开,她是她,桂林郡王府是桂林郡王府。更不要去利用她,一个女人最恨的便是自己被利用,尤其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利用。你若是也对她动了真感情,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千万不要用她去对付桂林郡王府。”
吴紫玉这番话说罢,一直心思烦乱的黄琼,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没有看到,吴紫玉居然如此的聪慧,对一些事情看得如此清楚,甚至比自己这个当局者,看的更加长远。有些激动的他,一把将背对着自己的吴紫玉转过身来,再一次动情的吻住了怀中佳人的小嘴。
良久才松开道:“玉姐,我对身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更不会去利用她们。因为对于我来说,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上天赐予给我的,需要小心呵护的珍宝。我只会将你们每一个人,都放在手心真心的疼爱。我黄琼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让我遇到了你们。”
只是黄琼吻着吻着,却发现怀中的吴紫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是已经泪流满面。感受到怀中佳人的伤感,黄琼才发现自己依旧有些冒失了。轻轻的吻干佳人脸上的泪水,黄琼有些心疼的道:“对不起,玉姐,我不该与你说这些的。你那么善良,我却是伤害到了你。”
黄琼语气中的心疼,吴紫玉却微微摇了摇头道:“你并没有伤害到我,是我自己的事情。明知道不该却还是沉沦了进来,贪恋这些本不该自己享受的温柔。明知道自己有夫、有孩子,却还一再的与你做出这种违背妇德的事情来。我不知道,今后我到底该怎么办。”
吴紫玉的话,让黄琼心中微微一痛。他不是傻子,听得出吴紫玉与刘虎的婚姻,至少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幸福。吴紫玉是这个时代,罕见的有自己独立想法的女人。哪怕刘虎再对她言听计从,可以刘虎有些粗鲁的性格,给她的却未必是她真想要的。
想明白这一点的黄琼,有些心疼的将怀中抱得更紧一些。一直都不是很规矩的手,也老老实实的放在佳人的腰上,轻轻的道:“玉姐,你能与我说说你的过去吗?我是真的想知道,你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的。”
黄琼的话音落下,吴紫玉有些凄苦的笑了笑:“还能怎么过?我父亲是读书人,只是时运不济。连考数次,却只中了一个秀才之外,却是屡试不中。心灰意冷之下,便开了一个私塾授徒。只是他一生清高,自己虽说连一个举人都未能考中。”
“可收徒的时候,却不愿意收那些无读书天分,又不愿意刻苦的学生。可他屡试屡败,在家乡并无任何的名气,真正有心科举的家族,并不愿意将孩子送到他那里读书。而送到他那儿读书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只希望儿子识一些字,以便将来接管家业的土财主。”
“家父的那个性子,又那里肯收这样的学生。这样一来,他虽说开了私塾,可一年到头到手的束脩,也挣不了几个大子。手无缚鸡之力,连地都不会种。家母虽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出身,可也算是小家碧玉,夫妻两个都不会种地。家中尚有的那些田地,草长得比人都高。”
“再加上当年祖父分家的时候,我那个书呆子气十足,又自认为以自己的才学,肯定会进士及第的父亲,中了几个伯父的激将法,分得的都是薄田。别说这些年密州好年景不多,便是年年都是风调雨顺,他是种田高手,恐怕一年到头也打不出多少粮食。”
“家中那十几亩地,甚至佃都没有人愿意佃。即便是勉强佃出去,一年交的佃租便是连家中口粮也都不够。刘虎的胞兄,恐怕是他唯一一个算是家境可以,又真心下力气培养的学生。而家中的那十几亩,也是靠着刘家每年以租佃的名义,实际上是帮着种地,才勉强维持。”
“那些年家中,借助刘家帮助甚多。后来家父去世,也是刘家帮着我们孤儿寡妇发送的,等刘虎到了成亲的年龄,母亲许是为了报恩,也许是因为刘家好赖算是一个地主,家中还算是富裕,我嫁过去不会受穷,便做主将当年十六岁的我嫁到了刘家。”
“也许在母亲眼中,我成了刘家的儿媳妇,算是报了刘家对我家的恩德。也算是为我找了一个好人家,可没有一个人问我愿意不愿意。成亲那天,一件盖头、一顶花轿便将我抬入了刘家。圆房那夜,我被他折腾得疼了一个半死,他却是连问都没有问过一句。”
“那一夜,我到现在还记得。他折腾完了便呼呼大睡,而我则躺着忍着剧痛,流着泪一直到天亮。第二天,我疼得连床都下不了,他也从来没有过一句关心。可他当晚,根本就没有管我的感觉,依旧没有放过我。一直到怀上了孩子之前,我可以说每一夜都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