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瞒着自己。而母亲没有说的那些,才是母亲反对的关键所在。只是黄琼一直都没有想明白,母亲反对真正原因究竟何在。
他不认为,除了带自己练武之外,应该二十余年没有出过皇宫的母亲,与那位桂林郡王会相识。以母亲的能力,老爷子与桂林郡王府联姻的原因,黄琼知道肯定瞒不过母亲。正如母亲刚才所说,老爷子那点心思根本就瞒不住她。只是母亲不肯说真正原因,黄琼也不敢问。
离开听雪轩之后,黄琼一直都在琢磨母亲反对的真正原因。只是回府之后发生的事情,让他也无暇去继续琢磨下去了。而在回府见到正在府中等待自己,已经定下去山西的傅远山四个人,以及自己书房堆积如山的折子后,黄琼也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老爷子给耍了。
原来老爷子口中所谓给自己一天假,就是将在原本在宫中该办的事情,转到了自己府中。他更没有想到,原本该老爷子亲自见的这几个人,居然都甩给自己。看着明显在客厅等了自己,应该有一段时间,或是恭恭敬敬、或是桀骜不驯的四个人,黄琼多少有些挠头。
而此次出任山西路制置使,身为文官却是一脸桀骜不驯的傅远山。在简单的行过礼之后,倒也直接开门的道:“下官等即将赴任山西,奉圣命前来向英王殿下辞行。敢问英王殿下,我等此去山西平息民乱,还有什么事宜要示意我等的?圣命所差,远山不得不来打搅英王。”
傅远山这几句话说罢,客厅之中一片沉寂。都说这位前燕山知府,现任京兆伊是一个谁面子也不给的刺头,今儿黄琼算是真正认识到。这几句话下来,表面上说的是请示事宜,可实际却是明白的告诉黄琼。我来见你是皇上的意思,但这并不是我自己真正的意思。
对于这位傅大人,明显有些不待见的意思,黄琼却只是淡淡一笑道:“这话,应该是本王问傅大人。傅大人眼下既然被任为山西制置使,全权处置山西平乱事宜。想必傅大人,此去应该怎么做,心中定然已经是有数。傅大人,是不是该与本王说说,此去山西准备如何施政?”
“傅大人别忘了,你虽说是节制山西文武,全权负责山西平乱事宜。可本王却是奉圣命,总领山西平乱事宜。说白了,也就是傅大人在朝中的上司。傅大人不说出自己心中的打算,本王又如何给傅大人在朝中,撑好这个腰,做好后面的支援?”
四两拨千斤,黄琼将傅远山丢过来的钉子,不软不硬的又给拨了回去。而在听罢黄琼的回复之后,傅远山的脸色登时便有些不好看了。的确,昨儿接到圣旨进京在面君的时候,皇帝是说过此次山西平乱,前面是以他为主,但在朝中总领此事的还是英王。
让他有事,直接向英王请示。可生性孤傲的傅远山,心中却并未将黄琼看在眼里。这位英王在郑州的确做的不错,可山西那是九府十直隶州散州六县九十,治下百姓数百万的一路,又岂是郑州府一路可以相比的?一个最多管过一府的毛头小子,便是亲王又怎么样?
在傅远山看来,没有太多历练经验,又能拿出什么好的策略?可偏偏黄琼这番问话,他又不能不回答。皇帝既然委任这个英王总理此事,若是他在朝中给自己掣肘,自己这个制置使在山西可就难做了。不说别的,单单安抚灾民需要调动的粮食,便足以让自己喝上一壶。
想到这里,傅远山脸色虽说不豫,但倒也没有含糊的道:“三分天灾,报成十分大灾的事情,在地方官员之中常见。那些折子上说的,是真实情况或是夸大其词,还是情况更糟,在下暂时还不清楚。山西路那里的情况究竟怎么样,需要真正身临其境才能清楚。”
“英王现在便询问下官,此去山西究竟有什么策略平息此次民乱。抱歉,在没有了解真实情况之前,下官也没有办法回答英王。下官只能说这一切,需要到了山西之后视真实情况而定。或剿或抚,需要因地制宜视情况而定,不能一概论之。至于现在,说什么都言之过早。”
原本傅远山以为,自己这番看起来什么都说了,其实等于什么都没有说的回答,这位英王会大发雷霆。毕竟自己的这回答,虽说是自己中肯之言,但若是落在一般人的耳中,恐怕会被认为推诿之言。这种回答,换了那个上位者都不会太高兴,更何况这位年轻气盛的王爷?
但以傅远山的为人来说,在他还没有了解全局的情况之下,绝对不会为了讨上位者的欢心,草率的便拍着胸口做出任何保证。在他看来,那样急功近利,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自己没有必要说那些假大空的保证。
只是出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