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一夜,这几个极阴之女,能够对你有所帮助,可以增强一些你的内力。一旦出现万不得已的情况,也能保你安全归来。”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黄琼此去陇右,身边带着数万大军,不可能出现什么危险。可同样出身于天家的段锦却是知道,这种大军征战、两军对垒向来是不折手段的。正所谓明的不行、来暗的,暗的也不行便来阴的。别看黄琼是一军主帅,可未必真的是就是安全的。
对于黄琼的身手,段锦虽说也很有信心。但是天外有天的道理,段锦还是很清楚的。黄琼的武功,虽说不能轻易暴露出来。可对于他可能面对的危险,武功自然是越高越好。在加上熟知黄琼在那面耐力惊人。所以,今儿段锦在白天与何瑶、林含烟商议之后。
才逼着蜀王妃与那个侍妾,今儿晚上去给黄琼侍寝。若是刘氏二女不从的话,段锦不介意一样照办。哪怕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段锦心中的醋意早已翻了天。而段锦也怀了孕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醋性,随着肚子一同不断的在增长。自家姐妹倒还无所谓了。
可当自己老公肉落别人手的时候,她心中不是一般的不舒服。不过到底是出身大理国皇室的女子,虽说拈酸吃醋的厉害,可该分清的事情轻重缓急,她还是分的清楚的。所以,才有了今儿晚上的这一幕。如果唐如是这位蜀王妃最后任然不低头,段锦恐怕会用上其他手段。
又看了黄琼所在的那间屋子一眼后,段锦返回了自己的卧房。去自己卧房一侧的小佛堂,佛前敬上一炷香,又在身边丫鬟扶着之下,艰难的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虔心祷告了良久才重新站起身来。看着面前冉冉升起的檀香静思良久。
直到一炷香燃尽,又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段锦却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又点燃一炷香后,轻声道:“皇兄,我答应你的事情也做到了,如今在佛爷那边,你对普安师太有所交待了。至于今后她的路该怎么走,只能靠她自己了。
“我知道你没有与我说实话,所谓报答救命之恩只是其中一个借口罢了。那个普安师太其实是你在历练时,喜欢上的女子。只是你出身于皇室,而只能迎娶高家或是诸世候的女子为妻。不可能去迎娶一个江湖女子,作为大理国皇后,而注定你们无缘罢了。”
“你当初摆脱不了皇家子弟的命运,摆脱不了父皇母后对你的期待,摆脱不了太祖皇帝留下祖训对你的束缚。所以只能放弃了,你曾经以为自己无法放弃的东西。所谓的救命之恩,只不过是你爱屋及乌,或是心存内疚罢了。”
“所幸,我比你幸运了一些,遇到了一个爱我如命男人。哪怕他花心了一些,可对我却是真心实意。你妹妹现在过得还很幸福,你也要当舅舅了。听大夫说,我腹中的孩子是一个男孩。所以,我才被折腾的那么狠。可我更希望他像你一样,永远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
“只是我比你勇敢一些,敢于去挣脱那些束缚人的东西,遇到了这个男人。哪怕他比我还要小,但却给了妹子一个温暖的家。你再也不用担心我的未来,我会好好的生活下去。皇兄,你与父皇、母后,在佛爷那里过的怎么样,锦儿真的好想你们,真想回去看看你们。”
“可如今的大理国,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高家人不会放过我的,皇侄也不会放过我的。他虽是你儿子,可性子上却是像极了当年的太宗皇帝。当初,我不肯遵他的圣意逃到无量山,现在又来到了中原,成了英王侧妃,他恐怕今生都不会让我再踏入大理国一步了。”
“皇兄你知道吗?我这些日子经常梦到,小时候你从我牙牙学语开始,便将我抱在怀中,手把手教我读书、写字,习武、骑马、射箭。春天带着我去苍山踏青,看那漫山遍野开的绚烂之极的山茶花,还有那永远都不会消融的苍山雪。去洱海上泛舟,听洱海上渔舟晚唱。”
“母后经常埋怨你太宠我,尽教我那些男人才学的舞刀弄剑玩意,却从来不肯学一国公主该学的规矩、刺绣、女红,你总是宠溺微微笑着。只是造化弄人,谁也不曾想过,这一晃十年不到,你匆匆忙在位数年,跟随父皇、母后去了佛爷那里,而我却与你的儿子成了仇敌。”
段锦年幼时,因为正值大理国权利争斗最激烈之时,父皇忙于政务,无太多时间陪伴他。几乎是当年身为大理国太子,比她大了整整十八岁的嫡亲皇兄一手带大的。段锦的兄弟姐妹虽多,但也只有这个皇长兄与她,为当年大理国皇后的嫡子。
而他的皇兄,对于母亲年以四旬,诞下的这个几乎与自己女儿一般大。更是自己唯一嫡亲的妹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