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必做好。
朝中官员对于这群拿谁好处,便为谁喷人的人,私下好听一些的被称之为喷子,不好听的直接叫做疯狗。
只是没有办法,这些人都是进士及第的官员,官职虽说不算太高,可手中掌握着笔杆子。
本朝文官地位一向清高,而这群清流虽说无多大实权,可一般人却也不敢得罪。
本朝历代皇帝,因为前唐藩镇割据的前车之鉴,虽说加强了皇权。
可为了牵制武官与勋贵世家,又不准重用外戚,倒是抬高了文官的地位。
尤其是那些进士及第的文官,总是感觉到自己高人一等。
朝中现在有些自负清高也好,还是结党营私,沦为某个势力的打手也罢。
除了弹劾人,啥都不做的喷子,喷两句倒也没有什么。
最多在他们的眼中,将来不耻与这种人为伍罢了。
反正自己这些人,与他们这些喷子,也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反正在郭晨所部调往黔中后,一直到如今都是靠着川东路,在转运供应粮草。
在战事打响之前他们也不知道。
如今的湖广南路几乎全部被打烂,而湖广北路又距离太过于遥远。
至于黔中路自身,平日里尚需湖广南路的粮食接济,上哪儿去满足这两万军马所需要的粮草?那里穷的,便是伪帝席卷湖广南路与江南西路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攻占那里。
因为他暂时,还不想背上一个负担。
地无三尺平、天无三日晴、人无三文钱,又是地处夷汉杂处。
山林之中夷人诸部,每日里面为了几个奴隶,一个女人,甚至几斗粮食,几亩啥都不长的山坡地,都能打的你死我活。
平日里面,无风都三尺浪。
这里粮食又不能自给,除了生产药材和飞禽走兽,啥玩意都没有。
打仗最消耗的便是钱粮,大炮一响是黄金万两。
这战事一开,金山银海得往里面砸。
这个时候,谁又愿意耗费大量粮食养活一路的人,谁又想背上这么一个沉重的包袱?伪帝玩命的想要湖广南路和江南西路,一个是想要湖广南路的粮食,另外一个便是想要席卷整个江南。
至于黔中路,却是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
所以郭晨所部调往黔中路之后,一直都是由川东路供应粮草。
这个时候,倒也不用再刻意调动粮草,也不会引人注意。
等到他们知道了,一切已经成了定局。
这群人就算在喷又有什么用。
这位主可不是,之前那位骄纵文官的太上皇。
做事,可向来都是眼睛里面不揉沙子。
真把这位主惹急了,杀了倒是不可能。
估计打发回家,恐怕是逃不掉的。
想到这里,两个人心思倒是定了下来。
将密旨密封好之后,傅远山亲手将其交了出去。
定下了出兵鄯阐候府属地这件事情,今儿倒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看着傅远山与吕端,皆是一脸的疲惫。
黄琼邀两个人,去御花园散步放松一下。
三人在御花园内一边散步,一边聊着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就连午膳,都是在御花园之中凉亭用的。
对于这两个自己的得力干将,黄琼根本就不是很在乎礼仪。
三人围坐在圆桌之上一同用膳。
傅远山倒是还好说一些,已经习惯了与黄琼一同用膳,到还算是放得开。
倒是第一次陪同黄琼用膳的吕端,却是显得有些拘束。
看着有些拘束的吕端,黄琼微微一笑,倒也没有多劝。
只是用公筷,不断的给吕端夹菜。
不过虽说吕端有些拘束,但这一顿饭也算是吃的很尽兴。
只是这三荤三素六道菜,却是没有动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