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便想着,利用官军的变相保护先去京城,在转道其他的地方隐藏。”
说到这里,段锦有些感叹的道:“曾经强大的哀牢山,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不仅到了同室操戈的地步,而且还出现了相互残杀。
我那位所谓的掌门师兄,虽说也没有什么才干,一切都是唯利是图。
接了蜀王一大笔钱帛,就敢插手大齐皇室纷争。
那是哀牢山,可以触碰的吗?”
“在遇到你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结果好不容易重新培养出来的精英,又是全军覆灭在你的手中。
哀牢山一系,很多人都丧失了对他的信任。
在加上我这位名义上的师兄,生活极其奢靡。
因为师姐一直没有生出儿子,一口气纳了七八个妾。
可普通的弟子却是生活贫苦。”
“很多弟子,就因为付不出一头水牛的聘礼,直到三十多岁年龄,都在打着光棍。
就更加造成了很多弟子,对他的离心离德。
结果,却给了我那个侄儿可趁之机,联手苍山派从内部发起了叛乱。
而更为可笑的是,他中的那味要了他命的药,却是他最宠爱一个侍妾给他下的。”
“现在的哀牢山一系,彻底成了我那位皇侄手中的棋子。只是哀牢山一系,现在已经彻底的分崩离析了。
尽管哀牢山走到今日的地步,可以说是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自己作死,也不至于走到如今地步。
我虽说与哀牢山一系彻底断绝关系,可面对如今这个局面也不胜唏嘘。”
“毕竟在我与大理国皇室彻底闹翻,处于最难的时候,是哀牢山为我提供了庇护之地。
也正是哀牢山一系,在大理国的超然地位,让我那位皇侄才不敢将手伸进去。
虽说那本来是相互利用,可那里毕竟给我一块安稳躲避的地方。
哪怕是点滴之恩,还是要报的。”
听到段锦的唏嘘,黄琼却是笑道:“所以,锦姐便将她们推到了朕的身边。
希望朕为她们提供一个庇护之地,保证她们的安全,不在受到咱们那位大侄子的追杀。
其实锦姐有这个想法,与朕说一声便是了。
锦姐的要求,朕什么时候拒绝过?这么一弄,朕倒是成了什么人了?”
对于黄琼的说法,段锦却是翻了翻白眼道:“我那位师姐,虽说年纪大了一些,可无论外表还是身材,可都不比蔡姐差。
尤其是那个丰盈,便是在宫中也绝对排在前五的。
还有我那两个师侄女,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那个不是一流的。
留在宫中,早晚都会成了你碗中的肉。”
“与其别别扭扭的,让陛下眼馋一段时日在得手,还不如直接一些。
反正陛下如今身边侍寝的人,就那么几个人。
总不能让陛下,将珍儿她们几个给折腾散了架子吧。
让那些别有心思的人趁虚而入,还不如挑选一些信得过的人侍寝。
免得回京后,在搞出什么风波来。”
“至于她们之间的关系,陛下又真的在意吗?在后宫之中,也不是没有类似的人。
陛下又何曾在意过?至于刘灵推荐的那两位,我也看了。
都是性子柔弱的人,陛下倒是可以大方的留在自己身边。
也可以让南宫珍她们几个,可以轮番歇歇。
我也得为她们的身子考虑考虑。”
段锦的白眼外加这番话,让黄琼多少有些心虚。
他也知道,若是三女真的留在自己身边。
那两个年轻未必,可那个段嫣儿自己真的未必放过。
自己的那些喜好,段锦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自己如今身边空虚,段锦又有了身子,也担心自己搞出什么事情来,才搞出这么一出来。
而看着被自己揭了老底,黄琼有些心虚的样子。段锦倒是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
在黄琼陪着自己用了晚膳之后,有些打瞌睡的段锦,便催着黄琼过去。
但黄琼还是坚持,一直陪着段锦,直到段锦入睡之后才离开。
不过离开段锦这里,黄琼却哪个人的寝殿都没有去。
回到自己在这里处理政务的那间殿后,黄琼又仔细琢磨与段锦那番对话。
在感叹自己这个老婆,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