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又是如何做的?外与北辽,大理国善阐侯府勾结。
内私募数十万大军,秘密铸造大炮,直到兴兵作乱,致使生灵涂炭。”
“最可恶的,便是与北辽勾结,为了一己私利,出卖祖宗与民族利益。
他难道就想象不到,一旦北辽入寇中原,这天下的汉人又有多少要沦落为异族奴隶?朕平生就恨的,便是那些为了自己所为的利益,出卖祖宗的汉奸。
别说朕,便是你们开国郡王,想必也会因此蒙羞。”
“朕不将他挫骨扬灰,又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在,他发起的这场叛乱中百姓。
又有何颜面,去见那些在平叛,以及抵御北辽疆场上阵亡将士?又如何的对得起,那些被你父亲杀害的官员?甚至就连枉死在你父亲手中的岳父母,都对不起。
刘晋礼,你给朕一个不如此做的理由?”
“朝廷的确有对不住天下百姓地方,可自从开国以来,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你们桂林郡王府的地方。
朝廷对不住天下百姓,你们桂林郡王府做的又如何?垄断海外通商贸易,威逼江南诸商户,使得多少商户家破人亡?私自铸造假钱,用假钱换取真钱,向着海外大规模走私。”
“明知道,朝廷既要养兵,治理河工,抵御边患,赈灾救灾,都需要大笔的钱帛,却是以烂大街的货物冲抵该与朝廷的税款。
即享受着朝廷给予的独特优待,却又半点都不思为国效力。
造成国库日益空虚,甚至一度达到赈灾都拿不出钱来。
你们的罪恶,又少到那里去?”
黄琼的一番番厉声呵斥,让刘晋礼不由得浑身上下被冷汗沁透了。
诺诺良久才道:“陛下,就算他作恶多端,但依旧是草民的父亲。
只要陛下肯将父亲的遗体奉还,保住安葬了草民母亲的这座陵寝的地宫,草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