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别人又会怎么看,江湖上的人又会怎么看,别人会戳我脊梁骨的。”
“不仅会骂我卖女求荣,还会骂我不知廉耻。
恐怕后半生,我将不会再被江湖接受。
你是一国之君,自然不会考虑到这些事情,可我却不能不考虑。
我还要脸,她们两个也要脸。
若是都跟着你进宫,我们还有何面目去见这世人?我虽说脱离了哀牢山,可终归还是江湖人。”
听着段嫣儿的话,黄琼却是笑道:“跟着朕进了宫,成了朕的嫔妃,就不要想着再与江湖人联系了。
既然不在与江湖人联系了,又有谁会知道?又何必在意那些所谓的江湖人眼光?况且有朕在,你们又有何担心。
你不会以为,成了朕的嫔妃,朕还会允许你们还在江湖行走?”
“跟着朕进宫,朕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你们与那些所谓江湖人,也不可能再见面。
而且,成了朕的女人,不管你们是不是自愿,朕都不会放你们离开。
等将来有了身子,你们几个人也就有了依靠。
至于哀牢山那里,你们更不用理会。
朕就不信,他们敢来朕这里要人?”
“过几日,朕就要去大理国,你与朕同去。
你遇到的事情,朕会替你彻底的解决。
放心,有朕在,这天下就没有人敢在碰你。
哀牢山很牛吗?朕倒是要看看,这个大理国第一门派,号称与大理国同在的哀牢山一门,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是他们的武功高,还是朕的大军厉害。”
黄琼的话音落下,段嫣儿的脸色不由得一下子变得惨白。
这位主的语气之中,带着的浓浓杀意,她一下子便听出来了。
只是尽管遭遇惨痛家变后,对哀牢山一系可谓是恨之入骨。
但那里毕竟是她二十余年的家,是她曾经辛苦操持的家。
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亲自置办的。
若是这位主,真的下决心解决哀牢山一系。
在又一次经历了分裂之后,如今已经彻底走向没落的哀牢山,还有还手余力吗?即便是有大理国皇室的庇护,又能如何?如今这位主大军已经攻入大理国。
善阐侯府都被打的鸡飞狗跳,用尽全力也无法,与他只伸出半个胳膊抗衡。
若是换了经历过巨变之后,已经彻底式微的哀牢山,恐怕连一个水花都掀不起来。
至于大理国的那位皇帝,在自身都难以保证的情况之下,又岂会为哀牢山强出头?更何况,以自己对那个家伙的了解。
若是这位主真的打定主意,要血洗哀牢山,他也只会在那里冷眼旁观。
尽管遭遇到了刻骨铭心的背叛,可若是让哀牢山一系血流成河,却依旧是段嫣儿并不想见到的。而且对于她来说,就算那个师弟罪该万死一万遍。
可哀牢山门下,还有那么多的无辜弟子。
若是真让这位主对着哀牢山动手,整个哀牢山上下,恐怕要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想到这里,段嫣儿却是不由得起身,顾不得身上未着片缕,跪在黄琼的面前拼命的磕头道:“求求陛下,哀牢山从未插手过天朝之事。
他们无论在大理国,搞出什么事情,可不管怎么说都是在大理国境内。
大理国没有那个能力,对大齐形成任何的威胁。
哀牢山更不可能有。”
“哀牢山虽说也曾作出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可不管怎么说,也正是那次才让陛下与段贵妃得以结缘。
如今陛下已经身为大齐皇帝,手握这天下千万人的生死。
段贵妃也为陛下,诞下了龙子。
陛下与段贵妃,可谓是琴瑟和鸣。
哀牢山这其中的确是有过,可多少也有一些功的。”
“求陛下,放过哀牢山吧。
哀牢山郑州一役,就已经实力大损。
经过此次分裂,实力更是被削弱到了极点。
如今更是无法,再对陛下与天朝形成任何的威胁。
恳求陛下,放过哀牢山一系吧。
就算几个带头的人罪该万死,可哀牢山门下那么多的年轻弟子,实在都是无辜的。”
看着眼前不断哀求的段嫣儿,其实压根就没有打算对哀牢山做什么的黄琼,原本就只是打算用哀牢山,来吓唬一下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