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本国的云霄长公主,自幼便于善阐侯府定亲,也一样是本侯的夫人。
这些年一直失踪在外,皇室与本侯都在苦苦寻找,却不想居然也在陛下的身边。
这些年,倒是有劳陛下的照顾长公主。
这次即然有幸在这里偶遇,就不劳陛下在费心思了,本侯也就一并带回去了。”
说罢,转过头对着刘氏二女厉声道:“这么长的日子,你们也该浪够了,该玩的也应该玩够了,还不与本侯回去?如果今儿老实的与本侯回去,你们之前的事情,本侯可以既往不咎。
若是还与本侯耍性子,那就别怪本侯对你们不客气。
回去老账新账,一起与你们一起算。”
“本侯的手段,你们两个是清楚的。
别以为躲在某些人的身后,他就可以护住你们。
本侯想要带走的人,这天下就没有人能够护住。
便是他是一国之君,也没有这个本事。
你们真的以为,一个自身难保的人,能够真的护住你们?他那个皇位,还能坐多久他自己都不知道。”
对于这位善阐侯当面威胁自己老婆,甚至还在这里指桑骂槐。
这种很是有些不要脸的做派,黄琼却是挥手将二刘招到身边。
当着这位善阐侯的面,挨个吻了吻稳住她们的心神之后,才笑道:“朕想,以善阐侯与伪帝之间关系。
她们如今与朕的关系,善阐侯应该不会不知道。”
“善阐侯从之前的遮遮掩掩,到后来公开撕开脸直接派出大批武官,指挥叛军参战,倒是也算得上冲冠一怒为红颜。
只不过,善阐侯的这个火气发错地方了吧。
如今她们现在都是朕的爱妻,与善阐侯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
善阐侯当着朕的面,恐吓朕的爱妃是不是有些过了?”
“难不成,善阐侯将朕也当成了,只会用女人免灾的无能之君了?还是善阐侯,自认为朕对你的那些微末小伎俩,没有任何的应对自保手段,只能任由阁下索取?朕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朕明确告诉你,不管她们之前与你什么关系,但现在她们都是朕的爱妃。”
“你这位善阐侯,就算在大理国一言九鼎,将大理国的皇室都可以踩在脚下,又号称这大理国的第一高手。
可在朕的面前,却是连屁都算不上一个。
朕自从落草到如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动朕要保护的人。
想要带走朕的妻子,朕倒要看看你这位善阐侯,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只是对于黄琼这番冷嘲热讽,这位涵养看起来貌似足够的善阐侯,却是并未着恼,而是淡然一笑道:“陛下此番除了之前,在两军阵前散布陛下亲临一线,并就坐镇在石城郡。
这两日,在城内大势征集妇人侍寝,就是为引诱本侯出面吗?陛下玩的这一手攻心计倒也算上乘。”
“不看其他的,单就陛下以身涉险,亲身做饵引诱本侯上圈套。本侯的那个岳父兼老友,最终会折损在陛下的手中,倒是输的不冤。
不过今儿,陛下除了面前这一群妇人之外,就只带了十名侍卫进山,就是为了钓本侯出马。
却是显得急躁了,太不将这大理国英雄放在眼中。”
“本侯知道陛下孤身涉险,后面肯定留有后手。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不会拿自己性命,还有大齐朝国运做赌注。
但本侯既然今儿敢来,自然对陛下这个欲擒故纵手段,肯定也同样做了部署。
跟在陛下身后,晚陛下一个时辰出发那一千军马,如今都在西边大山中打转转呢。”
“至于陛下这一路上,沿途看似不经意洒下,用来引路的那些东西。
从山外十里路开始,本侯的属下便替陛下调转了一个方向。
陛下不会真的以为,他们靠着携带的那十条猎犬,就能找到陛下吧。
陛下别忘了,我善阐侯府先祖便是以狩猎打渔为生,对付猎犬的手段有的是。”
“看来,你这位大齐朝一国之君,今儿就要葬身在这里了。
本侯虽说不愿意替人,白费力气做一些没有什么太大利益的事。
可今儿既然遇到了,那也不得不出手了。
除掉你,那京兆府中某些人会开心。
至于蜀王那里,本侯也可以有一个交待了。
免得他总说本侯拿钱不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