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也不明白,她们的人是向来不出部族的。
除非那个人是部族的叛徒,或是逃出来的。”
段妙说到这里,看了看黄琼,又看了看一边脸色苍白的段锦。
却要咬了咬嘴唇,不肯在说话,明显是隐瞒了什么。
而段妙的这个样子,此时心思复杂,满心都是在为黄琼担忧的段锦,却是没有注意到。
段妙不肯再说,段锦不想说话。
而黄琼却是越来越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心里面越来越烦躁的黄琼,脸色变得越来越红,甚至到后来就连脖子都有些发红。
拽着段锦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而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明显不对劲的黄琼,更是焦急的段锦,急忙的摸了摸黄琼的额头,语气急切的道:“陛下,你究竟那里不舒服?这到底可怎么办?”
看着还是第一次如此惶恐的段锦,原本想要好好安慰她的黄琼,却是发现自己现在胸口,压制的焦躁感都要爆炸,便是就连说话的心思和力气都没有。
而见到黄琼此时的这个样子,段锦更加的慌了。
便是之前,多少一直都还保持着镇静的段妙,此时都已经开始有些发慌了。
见到黄琼这个样子,李大夫不由得吓了一跳,急忙几步走到黄琼面前。
一把扯开黄琼的衣襟,仔细的察看了起来。却是见到黄琼胸膛之上,一条明显的红线从丹田,正在向着胸口的位置,虽然不算快但却一点点的蔓延着。
当他抓住黄琼的手腕时候,却是发现脉搏跳的极快。
而那条沿着经脉,正一点点上行的红线。
当这条红线,越是接近心口的位置,越是红得明显。
可面对这个情况,饶是他医术再精湛,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的他,却是根本就束手无策。
蛊这种玩意,他是真的没有经历和接触过。
就算再焦急,可却是不知道从那里下手。
打开随身携带的针灸包,却是压根就不知道从何下手。
拿起一支针,几次拿起却最终又放下。
好在段嫣儿那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没用段锦多等,便与南宫珍押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而见到这个妇人,段锦拔出宝剑就冲了过去。
直接将宝剑,架在这个妇人的脖子上。
这个妇人,黄琼倒是不陌生。
这个妇人,是那二十个妇人之中,最为漂亮的一个,身材也是最为劲爆的。
尤其是在床榻上,那个劲头一直都让自己爱不释手。
在每次召她侍寝的时候,自己倒是宠幸她最多。
没有出这件事的时候,自己还曾一度想着,将她带回京城。
至于现在?
还没有等段锦开口,那个妇人却是见到黄琼的样子,不由得哈哈直笑。
张口便是一口流利汉话,看着段锦道:“不错,他身上的蛊是我下的。
你们就不要想了,我下的虱蛊,这天下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人能够解得了。
便是你当初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办法吧。”
“你以为我不带首饰,不带兵刃就没有办法了?我们花衣蒙当的人,若是想要做掉某个人,带兵刃那就太过于丢脸了。
每次他强迫我的时候,就是我动手时候。
任你们打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到我会将蛊,放在哪个地方吧。
我堂堂花衣蒙当一族的大公主,又岂会任由你们摆布?”
“是你们自己瞎了眼,将我当成那些,可以随你们蹂躏的普通妇人。
我蒙当淑娜遇人不淑,遇到一个混账男人。
跟着他,从普巨郡流落到那石城郡。
从部族的大公主,到现在每日为衣食发愁的人。
那个男人为了几贯钱、几石米,居然随便将我,像那些轻浮女人一样推了出来。”
“我蒙当淑娜,就算破落成食不果腹,也从来不是可以随意任人轻辱的。
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你们不将我当人,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若不是他受了内伤,提前催动我下的虱蛊。
恐怕便是你们发现,最早也要到一年以后。
而在这之前,你们是不会有任何发现。”
“一年之后,他会一点点面黄肌瘦。
便是那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