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黄琼让自己放人走,段妙却是犹豫良久,却是倔强的道:“我说了,我就是一个任性的人,向来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你与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吩咐?”
话音落下,段妙不仅没有解开地上妇人的穴道,反倒又在那个妇人背上拍了几下。
她这几下下来,饶是性子再坚强。
但此刻浑身上下,难以言表的剧痛,让蒙当淑娜再也忍受不了,痛苦的喊叫了出来。
喊出来的声音凄厉得,便是再有忍受力的人听了,也要感觉到毛骨悚然。
见到段妙没有理会自己的话,反倒是加重了手段。
无可奈何的黄琼,再刘敏与刘灵的搀扶之下,勉强挣扎着站了起来。
走到蒙当淑娜的身边,出手解开了她被段妙封住穴道后,才看着此时脸色煞白,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的妇人道:“你若是还能走,便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蒙当淑娜,勉强睁开眼睛,意外的看着他良久,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强制自己挣扎着站起身来,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而在她的身后,黄琼吩咐青紫二箩道:“去给她拿上几贯钱,你们亲自送她出营。你们若是还当朕是你们的丈夫,就谁也不要为难她。”
青紫二萝听到黄琼吩咐,有些欲言又止。
但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跟在蒙当淑娜的身后离去。
而在蒙当淑娜离去后,坐回床榻上的黄琼。
将咬着下嘴唇不说话,可脸色明显有些不服气的段妙招到自己身边道:“妙儿,你因为担心朕的身体,而焦急的心情,朕是知道的。”
“可朕希望朕的女人,就算再为朕考虑,行事还是要保留一分底线的。
你性子淳朴,朕希望你能够一直都将这种淳朴保持下去。
朕不希望,你真的会成为你口中的,那种行事不择手段的人。
她虽说做出如此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毕竟那是事出有因,也算不上恶贯满盈之人。”
对于黄琼的话,段妙却是咬着下嘴唇,倔强的不肯说话。
好大一会才道:“谁是你的女人?我就是这个无法无天的性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爱看就看,不爱看就别看,要你来管。
我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
还有谁担心你了,你死不死与我有啥关系,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了。”
段妙倔强,让黄琼无可奈何摇了摇头,而随即又被难以言语的痛苦给代替了。
而看着黄琼痛苦的样子,几个束手无策的人,一个个的却是忧心忡忡,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实在忍不下去的段妙,对着段锦道:“给我一匹快马,我回到族里面去找老巫医,看看他有办法没有?”
对于段妙决定,段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李大夫却是频频点头道:“这个办法好,这种东西正经医术未必管用。
邪术还得邪术来解,部族中巫医没准有办法。
这位小夫人,我与你同去。
只要能救陛下,我愿意留在你们部族,给部族中人治病。
需要留多长时日就待多少时日。”
转过头,看着痛苦的黄琼。
知道自己没有时间犹豫的段锦,咬了咬牙道:“好,就有劳你跑一趟。
我将陛下的那匹汗血宝马给你。
你快去快回。
只要那个巫医能治好陛下,我保证那个部族,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但再不用忍受贫穷。
若是愿意迁到大齐生活,我都可以安排。”
只是段妙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黄琼却是直接开口道:“不许去。
这周边不知道,隐藏着多少鄯阐候府的余孽。
都在那里时刻盯着这里,等着我们的人落单。
再说,妙儿伤势还没有痊愈,也承受不起赶路。
这点痛苦朕还能忍受得起,也断然不能允许妙儿,因此受到一点伤害。”黄琼的断然拒绝,可几女都哭了出来。
段锦哭出声来的道:“陛下不许我们逼那个蒙当淑娜,让她出手为陛下解决。
又不让妙儿去寻找巫医治疗。
那你让我们怎么办?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身负江山社稷重任。
更是我们的丈夫,我们孩子的父亲。
若是陛下因此出了什么事情。”
“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