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打在了加措的背上。
直接将人,打的向前一俯,连带着搀扶他的云朵,都一点又一下子跌到。
只是就在云朵以为黄琼反悔了,刚要再磕头求情的时候,却被加措一把给拦住了。
加措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黄琼,却是神色有些复杂道:“你放了加措和云朵,又解开了加措被封的武功,但加措还是不会感谢你的。
因为你糟蹋了加措心目之中,最为高不攀,不容任何人亵渎的云朵。
加措打不过你,没有办法为云朵洗刷侮辱。”
“而即便加措触犯了你,你又放过了加措,但加措也不会感激你。
但你又放了云朵,让加措可以护着云朵回到雪山草原,所以加措以后也不会找你麻烦。
今后花教与你,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井水不犯河水。
你在位一日,花教虽说不会与那两边一样,就算被他们打压的再狠,去捧你的臭脚,也绝对不会踏入中原半步。”
不过他这番话说罢,黄琼除了一个冰冷的滚字,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而听到黄琼这个滚字,加措用复杂的目光,看了背对着自己的黄琼一眼,将云朵揽在怀中蹒跚着离开了。
而在二人离开之后,黄琼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却是不由得苦笑出来。
想起自己之前的举动,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明明可以将这个好人,做的更加彻底的。
却是非要搞出这种事情来,还当着人家心上人的面。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
难道就因为那个云朵,是高智升的续弦夫人身份?习惯性的捏了捏鼻梁,黄琼也只能苦笑不已。
不知道自己这番极其不要脸的做派,到底是因为高智升还是因为那个加措?不过想起一个奴隶娃子出身的喇嘛,与族长之女间的感情,黄琼倒也升起一丝怜悯。
明知道不可能,却是还在拼命的去做。
宁愿在一旁默默的守护,也不会去打搅。
与之相比,自己只要看上的,便一定要得到的做派,可谓是有些相当的不要脸。
从张巧儿,再到南宫媚,那个不是自己动了强才得手的。
与人家的深情厚谊,外加隐藏在心中相比,自己在这方面做的实在是有些不地道,甚至可以说相当的不是人。
而就在黄琼,转过身将目光再一次转向身后的楹联时。
门外却是传来一阵掌声:“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更难得遇到心软的圣君。
不过,对于吐蕃人,我还是了解一些的。
奴隶一辈子,都只能是奴隶,永远不可能娶主子。
就算两个人再心生情愫,但也不能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陛下的成全,对于他们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搞不好,陛下这番怜悯之心,倒是害了他们两个。
不过既然陛下,如此的宽厚仁慈,都已经饶恕了那对鸳鸯,为何不宽恕这大理国上下的百姓?虽说高智升不知道死活,敢捻天朝上国的虎须。
但大理国皇室却一直侍大齐甚恭,从来都没有半点不敬之处。
贫道还期盼陛下,以宽仁之心,以待大理国这百姓。
蕞尔小邦自然感激肺腑。”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虽说已经四十多岁。
但却依旧风姿绰约的,这遍地礼佛崇佛的大理国极其少见,到很是有一股子道骨仙风风范的女道士,走了进了这间大殿。
而此时,外面担任警戒的士兵,却是根本就没有发出任何的示警。
便是足以说明,这个女道士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至少这武功绝对不会太低。
只是随着这个女道士,走进大殿的那一刹那,一股子淡淡的,似麝似兰的花香,却是钻进了黄琼的鼻子。
即便是心神镇定,可这一股子淡淡的花香,却让黄琼心中微微升起一阵波澜。
如今这邪门歪道的世面,可谓是已经见到不到的黄琼,自然还是能分辨出这股子香气,究竟为何物的。
如此的体香,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尤物。
尽管心中有种冲动,转头看看这个女道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但在这个女道士走进大殿的时候,黄琼却是连身都没有转过来。
只是看着这间正殿正中,挂着的两道楹联之上。
只是背对着这个女道士,淡淡的道:“朕非嗜杀之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