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品官员眷属,郡公家眷,居然在你们某些人眼中,都可以随便被糟蹋。
那换了普通人家,那些品级低的官员眷属,岂不是更成为你们随便可以糟蹋的鱼肉?哪怕在不愿意读书,可有一句话你们也都读过。
君视民为草芥,民便会视君为寇仇。
官员的眷属都自身难保,那普通百姓在你们眼中,岂不是连草芥都不如?若是长此以往,这天下谁还会忠心朝廷?”
“今后,你们之中有一个算一个,若有再有人鱼肉百姓,欺男霸女,只会处理的比这重,绝对不会比这个轻。
朕知道,你们平日里面,没有什么差事,又不用想法子赚钱养家糊口。
一个个的无所事事。
便琢磨着,怎么玩出花样来。
将精力都放在了,女色或是其他的东西上。
但你们的喜好,是你们的喜好。
就算再喜好,也要给朕遵守祖宗家法,我大齐朝的律法。”
“若是谁不择手段捞钱,或是欺男霸女,强抢民女,违背祖宗家法,朝廷律法的,那就别怪朕不念兄弟之情。
朕不是太上皇,不会因为你们身上那点天家血脉,一而再的包庇与纵容。
若是有人不知收敛,还继续为非作歹,给天家脸上抹黑,那就别怪朕出手无情了。
若是实在闲的难受,想要与你们七哥学弄个差事干干,可以,自己递一个折子上来,朕保证优先照顾。”
“若是想要继续做咸鱼,朕也不反对,反正天家养你们还是能养得起的。
谁让你们沾了身上血脉的光,落草就带着荣华富贵。
但若是有人嫌弃现在的悠闲日子,没有什么意思。
想要继续为非作歹,仗着身上的天家血脉胡作非为,那宗正寺内的那十几间屋子,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若是在里面待一段日子,出来还是浑身难受,正好皇陵那里,还缺孝子贤孙去守陵。”
黄琼几句话敲打下来,让跪着的一众亲王不由得浑身直颤抖。
面前这位主,语气之中怒气,他们都听出来的。
尤其是他不会像太上皇那般惯着他们,话是真还是假,他们也都听出来了。
想到益王要在宗正寺后院,那间小屋子里面关那么长的时间,这几位亲王不由得一阵阵的后怕。
想着若是换了自己,有没有命出来还两说。
几个亲王,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臣弟不敢。
看着一众表态,自己会很乖,很老实,绝对不会惹是生非的弟弟,黄琼捏了捏鼻梁,却是叹息一声。
他也知道,这群混账玩意,所谓的保证也就维持一段时日罢了。
都用不了多久,搞不好就会原形毕露。这群混账玩意,自己究竟该拿他们怎么办?总不能将他们都杀了,或是都圈禁了吧。
心累的黄琼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滚蛋了。
见到黄琼示意自己可以走了,这一群胆子都快被吓破的龙子凤孙,匆匆磕了一个头,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而最后离去的永王,却是用一脸耐人寻味的眼光看了一眼黄琼。
益王用的那个东西,到底有多霸道,本身就极其擅长这种事情的永王,自然不是一般清楚的。
甚至,比使用者益王还要清楚。
所以,对于那个霸道的东西,到底该怎么解,永王也是相当清楚的。
就永王与那个女人,不多的接触中。
了解到那个女人看起来温柔,但实则内心性子极其高傲,若是找几个人帮她。
便是解了药,恐怕也不会在活了。
而且匆忙之间,上哪去找那么多强健的男子。
要知道,那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需要解开的人。
虽说对这位主的那方面事情,并不是太过了解。
可一向都是手眼通天的永王,对这位主在哪方面能力还是有些了解。
昨儿到底那个,给女人解开药的人是谁?永王大致也猜了出来。
只是联想到黄琼与张巧儿的关系,永王除了一个佩服,倒也说不出来其他的。
想想那两个姿色、身材不仅相似,而且都极为突出的女人,永王自己都要止不住流口水。
只可惜,两个人一个是这位主的禁脔,为了暗中厮守,将人家一脚踢到外任,到现在都没有能够调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