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制的索取,便将两个同样二十多岁,姿色与身材也不差的侍女,送给黄瑞枫做了通房丫头。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正月十四,萧菩萨哥即将伴随辽帝返回上京。
这一夜原本很沉稳的妇人,却是发了疯了一般,就像是将黄瑞枫吃进肚里面一样。
两个人一直到了天亮才平息下来。
伏在黄瑞枫胸口的萧菩萨哥,紧紧搂着黄瑞枫的脖子,轻声的道:“明儿我便要走了。
这一别,我们都不要奢望,此生还能够再见。
你也不要在想着我了,希望你好好的保重,不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去冒任何的危险。”
“将来能够找一个好女子,好好的成一个家。
等你将来儿孙满堂的那一日,偶尔能够想起我,我便知足了。
至于我,还是回到上京城中那座孤寂,充满勾心斗角的皇宫之中。
哪里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这几日,对于我来说,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今后,你我远隔千里,都好自为之罢了。
谢谢你,这些日子里面给我,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体贴与温柔。
明儿我就要回去了,你我各自珍重。”
感受着怀中女人温柔的话,黄瑞枫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女人这番话,他又何尝不知道是一个道理。
两个人之间,不仅是年龄上的天差地别,更重要的是身份。
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肖郎是路人。
黄瑞枫是大齐的皇次子不假,可怀中的这个女人却是大辽的皇后。
两国不仅从开国以来,便是敌对状态。
即便不是又怎么样?
萧菩萨哥一旦回到辽宫,便是宫禁森严,想要出来一次,也是难以登天。
辽人的确是游牧部族出身,规矩没有汉人王朝那么多。
但辽宫之中,也不是大门敞开随便出入的,一样也是宫禁极其的森严。
身为皇后,没事出来闲逛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