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储君之位,甚至是将来的皇位,受到了自己亲弟弟的威胁。”
“你觉得他会站在生母一边,还是瑛姨这边,或是站在菩萨哥这边?帝王之家,没有真正的骨肉亲情。
对于历朝历代的储君,现在的储君之位,将来的皇位比什么都重要。
亲兄弟又如何?瑛姨的经历,我听虎叔说起过一些。
瑛姨既然当年,是五伯的属下,有些内幕相比也是清楚的。
大齐如此,我相信,即便这北辽的皇室也一样难逃,骨肉自相残杀的这个宿命。”
说到这里,黄瑞枫的话音一顿,转过头看着易瑛,却是沉稳道:“正如瑛姨所知,菩萨哥如今已经我的女人。
在这件事上,除了我帮她之外,这大辽唯一一个能够帮她的人,恐怕就是瑛姨莫属了。
而对于瑛姨来说,帮她也就是帮自己。
至少菩萨哥的权利欲,没有那位元妃那么强。
更为关键的是,菩萨哥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
再说,瑛姨与她之间不是还有我在?”
黄瑞枫的这番话,让易瑛沉默不语。
而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黄瑞枫,易瑛也不由得感叹,这小子是一个人才。
单就这一手借刀杀人,让元妃与皇太子两个母子相残的法子,可谓是高明之极。
自己儿子也算是一个人精,可却远没有这等这本事。
这一手拖刀计,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到的。
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的本事,果然不愧为那个人最为看重的儿子。
他说的没有错,自己虽说无法除掉皇太子,但与中宫皇后联手,让皇太子对元妃起疑心,在到离间她们母子感情。
最终借着皇太子的手,除掉那位元妃还是能够做到的。
而皇太子面对日益成长,而且饱受皇帝封赏的弟弟,内心本就有些患得患失,甚至是有些焦虑。
利用这个机会,在他与元妃之间插上那么一刀,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更何况,还有中宫配合自己。
不过,尽管在心中,对这个主意相当的赞赏。
但易瑛却是表面上没有任何的表现。
只是冷冷的开口道:“小小的年纪,便大言不惭的说一国皇后,是你的女人。
也不知道,毛长齐没有,就在这里胡说八道,谁给你的勇气?我这些年孤身一人,在这虎狼环视的大辽,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还轮得到你教我怎么做?就算你喊出龙叫来,明儿也得痛快的给我滚蛋。”
说罢,也不给黄瑞枫任何反驳的机会,起身便离开了。
而看着易瑛离去的背影,黄瑞枫嘴角却是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自己,这位瑛姨如今表现上看似很镇定,恐怕内心已经对自己的话动心了。
否则,她也不会匆匆的离去。
而有些这位手眼通天,甚至用神通广大来形容的瑛姨帮助。菩萨哥哪里的恐怕会改变很多。
只是想起妇人离去,黄瑞枫笑容便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到了必须该回去的时候了。
这一别,也不知道与那个女人,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一想起这些日子里面,女人与自己缠绵时的千娇百媚,如泣如诉,黄瑞枫的心便一直揪着。
正如每个女人,对待自己初恋都念念不忘一样。
每个男人,对自己第一个女人,也同样是极难忘记。
他从怀中拿出一支,通体黄金打造得极其精致的凤钗,缓缓拨动着凤嘴处一串珍珠。
就好像手中的这支凤钗,是心爱的女人一样。
矗立良久,黄瑞枫才叹息一声,转身回到了自己卧房。
吩咐刘虎,准备明儿启程返回后,便将自己关在卧房之中。
将手中的凤钗放在桌子上良久,才站起身一把推开窗子,看向宫中所在方向,低声说道:“菩萨哥,我能做的都为你做了。
请你放心,我也绝对不会食言。
说回来找你就一定会做到,希望你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这一夜,黄瑞枫渡过的分外煎熬。
几乎是一夜都没有睡。
辗转反复到天亮,干脆起身不在睡了。
只是等到洗漱用了早膳后,黄瑞枫一出门便见到易瑛派来送他的人。
看着几个明显摆出,一副他要是不走便要强行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