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半强迫的,强行给请上了一顶小轿。
李海的身份,并不愿意上轿的南宫韵,又何尝不知道。
但李海附在她的耳边,告诉她康王妃如今就在宫中,却是让她直接愣住了。
虽说满心的不情愿,知道这是黄琼在明摆着威胁自己。
可担心何青竹安全的她,最终还是无奈的选择上了轿子。
这顶小轿从刘府出来,一直到了宫中温德殿的后殿门口才止步。
而看着这间无比熟悉的殿门,南宫韵心中一直在挣扎着。
过来人的她很清楚知道,自己一旦进去会遇到什么结果。
所以,她一直在犹豫着。
直到李海再三催促,才无奈的下了轿子。
就在南宫韵刚走进殿门的时候,腰一紧却被直接腾空抱了起来。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嘴已经严严实实的被堵住了。
熟悉的气息,还有那熟悉的技巧,让原本拼命挣扎的南宫韵,身子最终渐渐地软了下来。
等到了一切都平静下来,哪怕已经被身体出卖。
可伏在黄琼胸口的南宫韵,依旧固执不肯说话。
看着沉默不语的妇人,感受着怀中消瘦不少的身子。
知道这段日子,南宫韵的日子肯定是相当不好过的黄琼,轻轻抚摸着妇人的秀发,轻声叹了一口气道:“韵姐,不要生朕的气了好吗。
朕也知道,前次做的不对。
朕的做法,伤到了韵姐,也伤到了青竹。
韵姐,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可千万别不要不搭理朕。
朕向韵姐保证,类似上次的事情今后再也不会发生。”
听着黄琼的话,南宫韵却是叹息一声。
良久才道:“陛下,青竹与语儿一样,都是我的命根子。
这一点陛下,也是心知肚明。
可陛下明明知道这一点,却非要那么做。
陛下又至我于何地?我在陛下心中成什么人了?当真是那种,为了讨好陛下不择手段的人吗?我不是秀儿,也不是巧儿,陛下做的那些事情,哪怕就算心中再委屈、再不甘,可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我不行,我接受不了陛下与青竹,还是当着我的面。
若说陛下不认识青竹,倒也还说的过去。
可陛下明知道,我与青竹的关系,甚至我拼命的拦着都没有拦住,陛下又何尝,真的将我放在心中?还有郑氏,那是我的兄弟媳妇,陛下也?陛下又将我们全家置于何地。
我今后又如何的面对,我娘家的兄弟和其他人。
陛下可知道,那一日后,我一死的心都有了。”
听着南宫韵的诉说,以及语气之中的无限委屈。
黄琼却是心中也万分的后悔。
后悔当日,为何自己没有冷静一些。
只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的他,也只能将人抱在怀中,轻轻的哄着。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一直到这段日子里面,因为那件事情备受折磨而疲惫不堪。
再加上刚刚翻云覆雨,实在已经是心力交瘁的南宫韵,依偎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也没有松开。
直到外面传来温氏二女的奏报,说康王妃在温德殿外请求面圣。
听到这个声音,黄琼不由得一愣。
轻轻将怀中的妇人放好,起身穿好衣物。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人宣了进来。
同样小半年没见的何青竹,也是明显是清减不少。而行礼后被搀扶起来时,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闻到一丝有些熟悉的气息,何青竹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日的事情来,脸色不由得微微红了。
只是想起来的目的,何青竹连忙回过神。
收敛了心思道:“陛下,我知道母亲被陛下强行接进了宫中。
可陛下,母亲毕竟是罗君有夫,与陛下在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并不合适。
此事一旦传出去,不仅母亲的声誉有影响,便是对陛下的圣誉,也有很大的影响。
陛下,总不想今后的史书上,写上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却是贪花好色,与臣子的眷属私下勾勾搭搭。”
“我也知道,当年母亲在何家受尽了委屈。
这些年,若不是陛下与祖母一直在暗中护着,恐怕早就着了那个女人的道,搞不好都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陛下,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该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