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面前无用。”看到公孙冶的强悍修为,汪泽生不起一丝逃窜之心。
公孙冶道:“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但你确实是别宗的内应。所以那狡猾如狐的无幽谷内应栽赃于你也只能怪你藏得不够深,或者说,他认定我会在得到所有证据后将你一击毙命。毕竟前面血老七对地渊宗少宗做的事太过了,我又看到这本记录着我拜月宫天赋弟子的册子,我一气之下将你杀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汪泽暗恨那无幽谷内应狠毒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公孙冶的经验老道,他问道:“宫主可否把他揪出来?”
公孙冶道:“搜魂之法并不适应于所有拜月宫弟子,这样只会闹得人心惶惶。而且他既然已经把罪名都扔给你了,以他的性格,应该正在某一峰上当着他的好弟子好师兄呢。这种人再过个百八十年也不会轻易露出马脚的。”
“可恶!”汪泽想着自己被陷害还揪不出那个元凶,气愤说道。
公孙冶笑道:“行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宗主给了你什么保命之法啊?拿出来看看吧。”
汪泽在公孙冶面前就像个什么都不敢遮掩的小娃娃,识相地将一个玉佩拿出来道:“这里面是我们宗主给我的小型传送阵,我在来拜月宫之前先埋在了一处地方,等正式成为拜月宫弟子之后才去挖了带回来的。”
“你这倒挺注意的。”公孙冶道,“把传送阵摆出来吧。”
汪泽试探道:“宫主不怕我摆了就走?”
那两个跪地之人与汪泽也是同样想法,这不是给别人逃跑的机会嘛。
公孙冶不在意道:“让你摆你就摆,你能跑是你的本事,若是跑到一半阵法就坏了,你半截身子留在这里可不怪我啊。”
汪泽听了心中大骇,他想要逃跑的心思被公孙冶再次打压了下去。他将那个玉佩在地上一摔之后,其中装有小型传送阵的法器自行扣住殿内地砖,而后在中间阵眼位置生成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白色亮光。
汪泽看着那迷人的亮光却没有上前。
过了良久,传送阵的另一头传出一道清亮的声音道:“公孙宫主!”
公孙冶倒是意外道:“你知道是我?”
“嗯。时间不对,所以我猜想是有人改变了什么,导致泽儿没有按照原本的走向与那人结识相交。”那声音回道。
公孙冶不太明白道:“你说的走向是什么意思?又是谁改变了什么?”
那声音叹了一声道:“公孙宫主见谅,我只是想借由泽儿与那人结交,以化解他对于我莲花宗的怨念。毕竟那件事情我莲花宗也有责任。”
公孙冶更加听不懂了:“你说的那人可是石武?”
那声音似乎有些害怕道:“哎,天意如此,也只有顺天而行了。公孙宫主,我于泽儿的指令就是与那人相交,并无加害之意,不知你可否将泽儿放归我莲花宗。”
公孙冶问道:“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贫道莲清子。”那声音说完之后一枚玉佩于传送阵另一头飞出,落入公孙冶手中,莲清子又道:“此乃我莲花宗镜花之术的位置,若道友日后想探讨什么,可以以此为媒介。”
公孙冶见对方如此有诚意,就对汪泽道:“你这师尊对你不错,回去以后好好修炼吧。还有,无论何时都不要冲动行事,若不是我想看看你师尊留的后手,你已经死了。”
汪泽冷汗直流道:“多谢宫主。”
公孙冶道:“去吧。”
汪泽向外看了一眼,对着公孙冶深鞠一躬后走入了小型传送阵内,而后那如门一样的白色亮光消失,自阵眼位置组成传送阵的法器纷纷自毁。
公孙冶将那枚含有莲花宗镜花之术的玉佩收起,看向剩下二人道:“你们两个只能屈身外门,想必行令和慕衫没有给你们什么保命法宝吧。”
跪在地上的廉越和张笕叩首求饶道:“宫主饶命。”
公孙冶看向二人道:“一个一个饶吧,毕竟我还是很和善的。只要你们说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我可以将你们记忆抹除,让你们自己回去。”
廉越知道公孙冶向来一言九鼎,抢先说道:“我无量寺实则并没有打算杀了石武,而是想让石武皈依我无量万面佛,是故我一直在找机会与石武师兄相熟,只是没想到石武师兄根本不怎么外出,即便外出时也是借由那传送阵。宫主,我真的不曾想过暗杀石武师兄啊。”
公孙冶听了点点头道:“行方那老和尚虽然心思多,但也不像行缺那莽夫般急功近利,姑且就信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