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道:“朋友么?他对待朋友的方式可真特别啊。也好,我会用他的人头去祭奠他那位朋友的。”
永蜦君奇怪地看着石武,他是真搞不懂金为和这年轻人之间的关系。按金为说的,这年轻人应该是他的曾孙,可二人之间就像是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石武缓了缓说出此行来意道:“明日我们就要去雷山关了。”
永蜦君似乎十分认同道:“以快打慢永远是最好的出击方式。前辈肯定不会想到我被拉下五仙教教主之位后你们这么快就要与开元帝和谈。”
石武点头道:“这样子最晚在五月初七就能确定这场战争的走向。金为措手不及之下肯定会想法设法杀了你。”
永蜦君对自己的生死已经不在意了,他恳求石武道:“风暖君,若我引出了前辈,还望你看在我为你做了些贡献的份上保一保蜕儿和万毒金蟒。”
石武道:“蝎菱君为了五仙教的团结是不会动肖蜕君和万毒金蟒的。这次出行雷山关,蝎菱君也会让肖蜕君和万毒金蟒留守五仙教总坛。”
永蜦君放下最后心事道:“那就好!那就好!”
石武道:“明日辰时便要启程,你休息一会儿吧。”
永蜦君出言道:“风暖君,前辈曾言,即便我不是魏国国主,他也有让这场战争不得不进行的手段。我细想过,前辈很可能会在两军和谈时对开元帝出手。”
石武见永蜦君好意提醒,也是说道:“这点我也有想过,但我只能期望于开元帝身边的护卫。还好秦国国师是一个金丹中期修士,他需要借助秦国国运修炼,他应该比我更不想开元帝有事。而且蝎菱君已经提出了对秦国的和谈策略,只要开元帝答应,就可以避免两军接触,大大减少金为趁乱取利的机会。”
永蜦君问道:“除了交出我之外,蝎菱君还准备了什么?”
石武见永蜦君毫不避讳,也就说道:“还有五十株百年药材。”
永蜦君点头道:“那应该可以了。”
石武提醒道:“可你此行必死。”
永蜦君呵呵笑道:“我知道,所以我从蜕儿那里拿来了灵参蛇。当年盛德帝尸体的伤口他们肯定查验过了,灵参蛇是再好不过的证物。”
“可你怎么掩盖万毒金蟒的毒牙印?”石武问道。
永蜦君道:“风暖君,若开元帝要开战,把蜕儿和万毒金蟒交出去也无用。若开元帝不想开战,即便只有我和灵参蛇赴死,他也会接受的。”
石武思索后回道:“我明白了。”
永蜦君看着石武道:“风暖君,我曾经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成为前辈的敌人。那个人会不会一想到有前辈这种敌人在就吓得夜不能寐。”
“现在你见到了,你觉得我害怕么?”石武道。
永蜦君道:“见到了,你非但不怕,还以前辈的思维方式想了很多。”
石武承认道:“知己知彼才能有备无患。”
永蜦君道:“可你多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石武问道。
永蜦君道:“你太多重情!”
“重情不好吗?”石武道。
永蜦君叹道:“有时候很好,但如果你在乎的人只能靠着你保护,那他们就会成为你的负累。而前辈最喜欢的就是抓人把柄,玩弄人心。”
石武深以为意道:“嗯!所以只要他一出现,我就会以雷霆之势杀之!”
永蜦君点头笑道:“那我就先祝风暖君大仇得报了。”
石武道:“承永蜦君吉言。”
永蜦君看着地上枷锁道:“风暖君,以免别人说你闲话,你还是将我绑起来吧。你放心,在没见到开元帝,没确保蜕儿和万毒金蟒安全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石武摇头道:“不必如此,我不日就要离开这片凡人界了,别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永蜦君可以先睡一觉,我在这里守护。”
“好吧。”安心赴死的永蜦君躺在牢内的茅草上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石武盘膝坐于牢内,静待明日启程之时。
翌日辰时不到,石武就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的声音。
来的五人是五脉各自派遣的一位长老,他们负责对永蜦君的押解事宜。
见永蜦君枷锁尽除,还在那边安稳地睡着,蛛仙一脉的长老道:“风暖君,这……”
石武起身道:“他现在只是一个上了年纪没有任何修为的老人。你们押他进囚车就行了,不用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