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包厢内那位客人要听的有关外隐界南部海渊宗近期的消息。
石武由于在跟天劫灵体讨论着金为的事情就没怎么留意下方的情况。
那鹤发老者讲述的正是他在海渊宗的那场大战,不过因为他对那些幸存元婴修士的警告,所以传到外隐界东部的这个消息中也只是以神秘修士来代指石武。
这里正羡慕着那神秘修士有如此实力的众人不会想到,他们议论的人在这第三层包厢内才经历完从苦恼到坚定信念的过程。
那鹤发老者站起对众人作揖道:“各位客人,如今已是午后未时,老朽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各位客人在此继续欣赏聚言堂为各位准备的歌舞。我们申时再会。”
那鹤发老者端着自己的茶壶,提着折扇就从言字台上走了下去。
那些个听众都对那鹤发老者作揖表示尊敬。虽然那老者的修为不一定高过他们,但他讲演的水准足以让他们行这个礼。
本来还想打听金为消息的石武没想到这聚言堂的主讲人还可以中场休息。他前面又因为不想跟蓬莱城姜家有牵扯,就拒绝了姜森给的那块客卿玉牌。如今石武也不好意思过去索要特权了,他细想之下决定先回去看一下林运转。
外面恭候着的白玉一见包厢门开启,她立马欠身行礼道:“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石武对其道:“没什么。石老不是要在申时才继续讲演么,我正好出去一下。你站累的话就回你的住处休息吧,我真的不用人侍候。”
白玉委屈地跪地道:“是不是小的哪里惹您不高兴了,前辈只要提出来,小的马上改。”
石武本是好意,却没想到这白玉反应如此之大。他扶起白玉道:“你快起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下跪。那这样好了,我里面还有大半壶茶水,你进去后帮我以灵力温着可好?”
白玉就怕石武不吩咐她,她赶忙回道:“好!”
石武用身上玉简开启房门,他还想把玉简交给白玉。谁知白玉说有这块身份玉简才能使用三层的传送通道。石武也就等白玉先进去包厢后再将那块玉简挂回了腰间。
当包厢房门关闭,白玉感受着这里浓郁的灵力,她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直跳。她来到石武那张灵石床榻旁,她拿起床榻上那只茶壶,站立着以双手间的水属性灵力保持茶壶内的温度。站在那里的她不自觉地就想起了石武,不仅仅是因为石武出众的样貌,更多的在于石武给她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同辈间的亲切感。白玉一想到这里就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在心中警告自己道:“别人给你脸面那是别人的事情,你怎可不分尊卑!”
白玉狠狠地摇了摇头,聚精会神地帮石武温着那壶雨前碧玉。
石武在白玉胡思乱想时已经回到来时那处过道,他看着地上的灵石符文就走上前去:“这样就应该行了吧?”
石武看到脚下符文亮起,他还以为起效果了,谁知他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紫袍的老
者。
那老者显然也被石武吓了一跳,他适时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神奇怪地看着石武道:“道友是在这过道上等人吗?我后面没有其他道友了啊。”
石武有些尴尬道:“道友,不知这第三层怎么出去?”
那老者看着石武腰间的紫色玉简,猜测对方修为肯定在元婴后期,他恭敬道:“我领道友过去吧。”
石武作揖道:“多谢道友了。”
那老者领着石武往相反的方向行了三十多丈,石武这才看到和下面“堂”字
通道一样的入口。
石武感激地对那老者再次做了个揖:“真是麻烦道友了。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那老者回道:“在下名为刘湾,是附近天霞宗的执法长老。今日正好无事,就来这蓬莱城会会好友,顺带消遣消遣。”
石武亦自我介绍道:“吾名石武,是初次游历至蓬莱城。”
刘湾听后也就能理解石武为何连聚言堂下去的通道都不知晓了。
石武告辞道:“刘道友,石某就先离开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刘湾对石武作揖道。
石武一步迈入通道,其腰间紫色玉简与通道内的符文交相辉映起来。一道流光浮影自石武身上扫过,石武的身子转眼就来到了聚言堂大门口的“堂”字通道外。
那三名年轻侍奉一看到石武,二话不说就是跪地行礼。
石武没有理会他们地走出了聚言堂大门。
那被石武一言留下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