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说的一乐。公孙阳哈哈大笑道:“早就听说泰山派何师兄门下出了个好了不起的少年,今日一见,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白云山见到的泰山派掌门何时了的大弟子胡不归,两年前在无惧和尚手下吃了亏,这两年苦心修炼,倒闯出了不小的名声。
胡不归笑道:“师叔说笑了,侄儿不过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也是看的各位师叔的面子,小侄几斤几两,还值得师叔如此夸赞。各位师叔,快请吧,家师与钱师叔已经等候多时了。”几人这才陆续起身往外走去。
朱赐秀皱着眉道:“五岳派此番聚会乃是为了对付朱雀门,只怕这场风波不小。”
钟小小道:“江湖上早已风波暗涌,可有一番热闹瞧了。”
朱赐秀见她一副兴致勃勃模样,知道她遇到这种热闹事必然不肯错过,二人也不等用完饭食便离开客栈,一路尾随众人来到泰山脚下。
见山腰处彩旗飘飘,十步一人,一直蔓延到南天门处,显然是为了欢迎客人。看着远处陆陆续续有人手持请帖上山,朱赐秀拉住钟小小道:“我们可没有请柬,总不能强闯吧。”
钟小小眼珠子一转道:“我有办法,你跟我来。”
朱赐秀知她素来机灵多变,定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跟着走去,二人来到山脚下一处树林中。
朱赐秀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钟小小忽然伸出一个手指头道:“别多说话,来了!”就在朱赐秀疑惑之际,只见几个身穿麻衣的汉子大踏步走来,领头一人又矮又胖,光着脑袋没有一根毛,身后跟着三条大汉。
钟小小忽然跳了出去,反倒吓了对方一跳,光头男子惊道:“你是谁?为什么拦我去路。”
钟小小拱拱手道:“在下泰山派洪思仁,这位是师弟片思贵,我们奉师父之命,特意来此等候诸位!”
朱赐秀也跟着严肃的拱拱手,光头大汉见泰山派掌门人竟安排弟子专门在这里等着自己,顿时乐的找不着北,道:“哎呀呀,何掌门太客气了,俺老洪可受不起啊,二位快快带路,领我去拜见尊师。”
钟小小伸手拦住几人道:“各位大侠有所不知,因为上山参会的人太多,天柱峰上已经住不下了,师父特意命我二人等在这里就是告诉各位,大会的地址由天柱峰改为山下的岱庙。”
几人恍然大悟,光头大汉笑道:“原来是这样,有劳二位了,我们这就过去。”这老洪性子憨直,竟丝毫没有起疑。也是,像他这样的人物在江湖上无足轻重,能接到泰山派请柬已是大感恩宠非凡,哪里还会多想。
钟小小又故作为难道:“师父说为了防止魔门奸细混进来,命我二人检查客人的请柬,几位大侠一看便知是侠义心肠的大侠士,原来也用不着检查,只是师命难违,请各位大侠见谅。”
众人见钟小小执礼甚恭,一口一个大侠叫着,早已魂飞天外,更不觉异常,笑眯眯的掏出请柬递了过去。钟小小装模作样看了几眼,又将请柬递了回去,伸手道:“各位,请,请!”一翻手却又留下两张,几人浑然不觉,笑呵呵顺着钟小小的指引往岱庙而去。
钟小小见几人走远,笑嘻嘻拿出两张请柬道:“咱们上山去。”
朱赐秀见她古灵精怪,起个什么哄死人骗死鬼的假名字竟骗得几人团团转,不由乐的大笑起来,就这样二人堂而皇之登上泰山。过中天门,十八盘,南天门,一路来至一处红墙绿瓦的道观前。抬头看去,只见头前门楼上写着“昭真观”三个字,铁钩银划,气势非凡,显然出自名家之手,只可惜朱赐秀粗通文墨,看不出其中妙处。
钟小小道:“此观原本是宋真宗所建,到了如今就便宜了泰山派,再往上便是泰山极顶,那里地势宽阔,五岳大会必定是设在那里了。”
二人又行了片刻,来至极顶,果然见这里人声鼎沸,一根杏黄大旗上写着五岳除魔大会字样,旗杆下除四派弟子之外,尚有两三百人衣着各类服饰,显然是被五岳派邀来观礼的。
五岳派果然是没落了,一场盛会竟然还没有凌云庄为金百涛拜寿来的客人多,当然,这其中也有畏惧朱雀门声势,不敢前来的原因。
泰山派掌门何时了身着青色长衫,端坐高台,并排列放置了四张椅子,依次坐着西岳华山掌门纪严,北岳恒山掌门公孙阳,还有一个身着红衣的大胡子道士,便是南岳衡山的掌门钱缪,只有中间一张椅子空着,想来也是原本中岳嵩山派掌门孙山落的座椅。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