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样的瑟冷的季节里,也就只有梅,不畏寒冷,傲然绽开于枝头。将这一园的清冷,装扮的暖春一样的明媚艳丽。
&esp;&esp;恰逢昨日里,刚刚下了一场子大雪。树上还挂压着一些积雪,轻轻扯了扯树的枝条,连同那一枝的梅花香瓣,一同扯落。
&esp;&esp;适好一阵微风吹过,摇落的雪和梅,齐齐吹了一头一脸。冷冷的,香香的,很是舒服。
&esp;&esp;“情儿,很美是不是?”
&esp;&esp;嗯!我淡笑着回头,心情难得的好。
&esp;&esp;“情儿——”云天炽微微有些失神,稍闪而逝。有些异样的轻轻低喃,让我敛了脸上的笑容。缩回放在枝头上的手,低头欲走。
&esp;&esp;他一把扯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拽进他的怀里,低哑的唤了声我的名字,低头向我的唇袭来。他的动作有些急迫,仿佛是压抑了很久,急欲渲泄。
&esp;&esp;我用力的挣扎了几下,丝毫挣脱不开他有力的掌控。索性放任他所为,任他准确无误的寻到我唇,满是饥渴的侵袭。
&esp;&esp;他用他的唇舌,极尽所能的吸取着我口中每一分领地。放置在我腰背的大手,用力到恨不能嵌进他的身体里。
&esp;&esp;我冷淡的反应,丝毫也没能浇熄他的欲望,反倒将这把火烧的越加的旺。单纯的亲吻并不能满足似乎饥渴了好久的他。搂着我,倒在了落满了花瓣的积雪上。
&esp;&esp;我惶恐着再次挣扎起来,却挡不住他的渴望,将我刚起的身体,又重重的压了回去。眼见他的手解开了我的领扣,将要向下而行,我慌乱的按住了他,哀求道:“求你,不要——在这里——”
&esp;&esp;他微微一怔,像是被人从疯狂的边缘打醒了一样,停住了手。看着我,渐渐平复了略粗的喘息。伸手拭了拭我脸上因惊慌而流下的眼泪。帮我扣回了衣扣,扶着我站了起来,淡淡的抛出一句:“情儿,你不该诱惑我的。”
&esp;&esp;我微讶而有些委屈的抬头看着他,刚想辩解,在看到他眼中犹未熄灭的欲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esp;&esp;刚才那一下,让我清楚了一个外表温雅的人,一旦疯狂起来是多么的可怕。我险些在雪地里,就被他——
&esp;&esp;看他的模样,丝毫也没有后悔的意思。我想,若不是我流着泪的哀求,他八成会真的做下去。
&esp;&esp;这样的他,我还是少去招惹为炒。他想说什么,那就由着他去好了。尽管我不承认我有诱惑到他,却不能与他争辩。那样,很可能正中了他的下怀。
&esp;&esp;同时,这也让我认清了一个事实,他帝王的身份,并不是我可以抗争得了的。只要他想,我是没有办法去阻止他的。面对这样的局面,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忍耐。除此之外,我暂无他法可想。
&esp;&esp;对于我的默认,他似乎很是满意。勾起食指,抬起我的下颌,轻言道:“情儿,我道歉,刚才是我失控了。不过,你却不该怪我。你也许并不知道,你那样的浅笑,不知道要有多美。就连这一园开得正艳的梅花,都要相形失色。你又怎能怪我的失行呢?”
&esp;&esp;我低垂的着眼帘,暗自抽了抽嘴角。
&esp;&esp;这就像是一个杀人越祸的强盗,把人杀了以后,才说:“对不起,请你原谅。实在是因为你长了一副招人杀的面相,所以我忍不住,一时手痒的就把你给杀了。”这样没有丝毫歉意的认错,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esp;&esp;只是,云天炽比这个强盗,多了一个帝王的身份而已。他一向如此,把自已的过错,很是理所当然的嫁祸到别人的身上。六年前,我便已经深有体会。所以,不足为奇。
&esp;&esp;云天炽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了记,笑了笑,握着我的手,又向里处走了些。
&esp;&esp;我被刚才那一出搅的早失了赏梅的性致,只是陪着他走着看着。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兴致缺缺,又赏了几株梅,便回去了。
&esp;&esp;刚刚走出园子,便看见经常在云天炽身边侍候的一个叫平公公的,带着一个小太监候在那里。
&esp;&esp;看见我们出来,两人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