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长生殿,海朝云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昨晚因为跟萧策谈心,心思被搅得百转千回,不知不觉间就喝多了,连最后她跟萧策是怎么回的卧房都不记得了。
尚未睁开困倦的眼眸,海朝云先是习惯性往旁边摸了摸,发现空无一人,才稍微放松些身心。
可海朝云刚刚睁开眼睛坐起身,就发现萧策已经端着托盘,目光炙热的坐在床前。
“小懒猪~~起来啦~~来尝尝本殿下为你准备的爱心早餐~~~”
萧策故意夹得矫揉造作,声音又嗲又骚,恶心得海朝云腹中空空就已经想要干呕。
“呕!萧策你要死啊!大清早就来恶心人!”
见海朝云一脸作呕的神情,萧策更加肉麻,还贴心得轻抚海朝云的后背。
“大海,你得争点气啊,本殿下还没上手呢,你就吐成这样,等将来有了孩子,你不得害喜害到本殿下心疼死?”
海朝云宿醉导致头脑有些昏,实在不想再跟萧策斗嘴,一把抢过托盘,拿起碗筷就在床上吃了起来,还不忘恶狠狠瞪了萧策一眼。
“我已经开始吃了,你不许再说这些恶心话!”
萧策故意笑得无比温柔,一眨不眨盯着海朝云吃爱心早餐,心里早乐开了花。
“烈女怕缠郎,好女怕舔狗,看本殿下不把你舔得晕头转向,老子就不姓萧!”
海朝云带着极重的心理负担,艰难吞咽下这份满满爱意的早餐,等吃完后发现萧策收拾起碗筷,才有些奇怪的问道。
“怎么是你亲自做这些事?余福跑哪去了?昨晚开始就不见人影。”
萧策将托盘放回桌几上,才转身又坐回床边。
“我担心京中有情况发生,就派阿福出去打探消息,况且伺候媳妇儿吃饭这种事,当然是得亲自来才能表现诚意。”
“谁是你媳妇儿!”
海朝云闻言当即恼羞成怒,抬手就想呼萧策一巴掌。
可萧策这条老舔狗居然不闪不避,把脸凑到海朝云的巴掌前。
“打吧打吧,打在我身,痛在你心,你要是心里不会痛的话,你就扇死我好了。”
海朝云是真想一掌毙了萧策,再自己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可看着萧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还有身上崭新的蟠螭锦袍,明显是精心收拾过一番,配上那张明明很贱但确实俊美的容颜,海朝云愣是下不去手。
“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了!”
海朝云似是彻底摆烂,无力的放下手掌,整个人又瘫回床上。
昨晚听萧策说要追她,海朝云还以为会发生老戏码的才子佳人,花前月下,可谁能想到这逼怎么恶心怎么来,心中觉得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
萧策在海朝云的底线周围疯狂蹦迪,就是为了提早锻炼她的耐心,省的将来动不动就拳脚相加,夫纲不振。
萧策见海朝云躺着,便也想跟她躺在一起,蹬掉靴子就往床内侧爬去。
可萧策刚一靠近,海朝云原本在生无可恋的葛优躺,突然鼻尖微动,嗅到一股若有似无奇异的香味。
萧策见海朝云莫名皱起眉头,以为她是反感自己靠近,正欲口花花解释,海朝云就直接翻身坐起,凑到萧策身前不停闻来闻去。
萧策被搞得有些懵,老脸故作微红。
”大海,原以为是我一个人的狂欢,没想到你也这么急不可耐,那就来吧!康忙北鼻!”
萧策张牙舞爪就想往上扑,海朝云一巴掌按在他脸上,神情依旧十分专注,鼻尖还在不断耸动。
“你身上怎么会有一种奇怪的异香?”
萧策闻言一愣,抱着自己的手臂闻了闻,才有些娇羞的说道。
“今早为了你,本殿下特地泡了个澡,偷偷涂了点香粉,这都被你闻出来啦?”
可海朝云却是轻轻摇头,“这不是香粉的味道,味道实在太过奇特,可凑近了仔细似乎又闻不出来。”
海朝云很难具体形容,这是种沁人心脾的异香,但又十分稀薄,多闻几遍竟是有心神一荡的错觉。
萧策慢慢也察觉不对,香粉的味道海朝云会分不出来?可他抱着自己左闻右闻,愣是一丁点异香也闻不到。
“算了,管他呢,就当是本殿下的体香好了,大海你要是喜欢让你闻个够。”
说着萧策还扬起胳膊,海朝云登时被恶心的不行,因为那股异香勾起的诡异感觉也顿时烟消云散。
“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