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是我呀!”
萧策认出了脖子前的是赤魈剑,赶忙出声劝阻。
李红袖闻声从拐角处闪出,见真是萧策,才眼泛激动的说道。
“阿策!你是怎么回来的?”
萧策只感到莫名其妙,本殿下退回来的,不然还能咋回来?
“你咋一脸紧张戒备的守在楼道里?阿福跟霜霜他们呢?”
李红袖又仔细打量一遍萧策身上,见没有血迹,衣衫也算齐整,只是那一方玉匣有些醒目。
“他们都在房里守着余福。”
萧策闻言眉头紧蹙。
“阿福怎么了?”
李红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当日海朝云跟余福交手的全过程告诉萧策。
萧策听完后眉头就没松开过,重重叹了一口气后,才有些无奈的说道。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我先去看看阿福的状况。”
房间中唐霜霜软塌塌趴在桌上,自打萧策失联后,小姑娘就一直没什么活力。
韦我峰靠在柱子旁,望着窗外的阴雨天色,只感到一阵前途未卜。
突然二人耳廓同时一动,转头紧张的向房门口看去。
房门被轻轻打开,就见李红袖神情轻松,身后还跟着安然无恙的萧策。
一见到萧策,唐霜霜就像是突然有了主心骨,一个蹦跳便飞扑出去,直接撞进萧策的怀里,力道之大带着萧策直接碰在后面的房门上,发出砰的一声。
“哎呀,小姑奶奶,你差点把我撞散架咯!”
萧策胸前挂着炮弹一样的唐霜霜,身后被玉匣子膈的生疼,只觉得苦不堪言。
就听怀里的唐霜霜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殿下你总算回来啦!我们都以为你折在宫里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都打算闯进宫里去救你了!”
唐霜霜一边哭一边吼,看来这些天积攒的压力着实不小。
萧策有些疑惑的看向李红袖,李红袖只好跟他细声解释。
“昨日开始京中盛传,你在宫门前对皇帝以死相逼,冒天下之大不韪放走了海朝云,我们还以为。。。还以为你已经被关入大牢了。”
萧策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是谣言满天飞,让大伙儿跟着担惊受怕,难怪李红袖守在楼道口,应该是怕萧策锒铛入狱,他们这群手下也会被揪出来清算。
萧策不由得抱着怀里哭泣不止的唐霜霜轻声安抚。
“好霜霜,我没事的,父皇没有为难我,只是这两天罚我静思己过,才没能及时送消息给你们,连累你们为我担惊受怕,是我不好,快别哭啦。”
唐霜霜闻言这才昂起一张哭花了的小脸。
“殿下,你平安就好,这两天我一直担心你,连饭都没吃好。”
萧策不由得笑着拍了拍唐霜霜的脑袋。
“原来你是饿了呀,快叫刘掌柜给你备些酒菜充饥。”
“刘掌柜他们得知你的身份后,吓得连店都不要了,全都卷铺盖逃跑了。”
萧策:。。。。。。
等安抚好唐霜霜后,萧策正欲去查看病床上的余福,就见韦我锋也带着含情脉脉的眼神凑了上来。
“殿下,我也很担心你呀,茶不思饭不想呢!”
萧策望着这张堪比李逵的毛嘴雷公脸,恶心的一巴掌呼了上去。
“滚远点儿!娘们唧唧的,你当自己是小姑娘呢!”
韦我峰假装被萧策一巴掌扇飞,心底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殿下的巴掌还是那么熟悉,就一个字,舒坦!
待萧策走到床榻边,就见面色苍白的余福正安安静静躺着,像是在熟睡中,对周遭的动静没有反应。
这时李红袖也带着忧色走到萧策身旁。
“余福这两天时醒时睡,海朝云那一掌差点要了他的命,但好在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
萧策闻言默不作声点点头,余福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老天保佑。
海朝云为了浑天教冲冠一怒,余福为了朝廷冒死铲除异己,二人只是立场不同,并无对错之分。
所以萧策不忍心责怪任何一方,只在心里怪罪自己当时不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