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一片哗然。
除了杨长崧以外,所有人都震惊了。
因为林念的鼎鼎大名在全京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现在告诉他们,这是林念所写出来的?
他一个纨绔世子,不学无术的人渣败类,能写得出来?
打死他们都不信!
这时,解光伦怕陛下受骗,有意传达消息道:
“陛下,林念虽身为荆南王世子,但在京城的名声不是很好……”
“解大人有所不知,昨日公主在月华楼以对子找驸马,这下联正是林念所作,老夫虽不相信,但这确实是林念所写,老夫亲眼所见!”
鲁国公杨长崧扶着胡须笑道。
这让众人惊讶。
按照杨长崧的为人,他很少夸人,一向都是监察官员不正之风,基本上朝中所有人都被他弹劾过,被人誉为弹劾狂魔。
但林念却被杨长崧夸奖,实属难得!
永延帝的心情一下子好转许多,笑着说道:
“林念昨日来过朕的御书房,是朕让他参加的校阅。真没想到,他能给朕带来这么大一个惊喜。”
众人心惊,尤其是兵部尚书解光伦,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悔不当初,刚刚干嘛说话那么快。
“诸位爱卿,你们看看林念这对北疆的看法以及提到的方法。”
永延帝笑着说完,小太监便把宣纸拿给他们三人。
他们凑在一起看宣纸上的内容,片刻后,同时惊呼。
“妙,妙哉!”
“好,真是一个好办法!”
“陛下圣明,慧眼识珠!”
被拍马屁,永延帝轻笑着摇头:“哪有慧眼识珠,全都是林念他自己的能耐,这些年虽在京城的名声不大好,但现在看来,他完全就是在藏拙,不愿意表露出来。”
“老臣惭愧。”
解光伦顿时老脸一红。
他现在因为驰援北疆,但没有效果,已经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虽然永延帝没有说他,但他自己感觉话里话外在指点他。
其他人不清楚解光伦的心思,但他都说话了,还以为解光伦是因为没办法应对北疆而惭愧,他们也跟着说道:
“陛下,臣不能为君分忧,惭愧啊。”
解光伦懵了,摸不清头脑,你们惭愧啥?
永延帝挥手,站起身爽朗道:
“此三计为应对北疆良策,朕打算前去荆南王府,仔细听听林念的想法,爱卿们是否打算同去。”
几人一听,脸色微变。
一般情况下来说,陛下只需要动动嘴,就能让林念进宫来献策。
可陛下却要亲自去荆南王府,这其中的深意,怕没这么简单。
但他们又不敢揣测君心,于是全都说道:
“陛下,臣愿同去。”
……
此时,林念还在外城漫无目的行走。
刚刚心想着去飘香院,宜春楼,不是林念不想去。
而是现在真的只能想想!
为啥?
因为兜里没银子啊!
原主这个纨绔,还是一个活脱脱的败家子。
花钱大手大脚,从来没有考虑过以后。
反正有老爹兜着,啥事不能做?
别人都是一掷千金,他是一掷万金!
上万两银子一晚上就挥霍一空。
这就导致林念现在很忧伤。
昨天晚上回府,记忆中府邸有三百多人,而昨晚除了身旁这狗东西杨健以外,还有一个管家,两个婢女,三个伙夫,一个马夫,十个奴仆。
硕大的荆南王府一下子就空旷了下来。
昨夜从管家的口中了解到,全府上下,只剩下不到一千两银子。
剩下还有三十多万两是在荆南的荆南王府。
但那钱都是用来给大军发军饷的。
不过现在应该是有后将军坐镇,反正那钱跟自己也没关系了。
一千两银子……
林念穿越前兜里的银行卡就没有超过两万块。
现在成了世子,这么尊贵的身份,却连醉生梦死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林念有理由怀疑,原主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所以才把府里的钱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