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跟你闹了,刚刚在楼下你们掌柜说你们这里闹瘟疫,是什么情况?”
月蝶不解的看向沈桂秋。
她轻叹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捋顺刚刚因打闹而褶皱的衣服,缓缓道:“不太了解,据我父亲说大概是在半个月前,就有人全身溃烂而死,当时大家也都没当回事儿,后来不少人都染上了病,浑身瘙痒难忍,沙柏镇的大夫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又死了不少人,搞得人心惶惶的,导致现在大家都闭门不出。”
“找不到病因?”
“找不到。”沈桂秋无奈的摇头。
“不说这件事了,父亲已经打算过两天就要去别处避避风头,到时候可能会去京城,本打算到京城了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先来我这里了,也不知道你现在来沙柏镇干什么?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兴许我能帮忙。”
月蝶闻言轻轻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帮忙的呀?”
“那我不帮你了……你也不想想,平时你哪次不麻烦我,还在这里装傻充愣,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说呢?”沈桂秋没好气的说道。
“是哦,是哦。”月蝶点点头,然后道:“是打算在沙柏镇买一处地产,要求是周围沙子多,最好紧靠着河流,反正你们沙柏镇的风沙不少,应该有地方吧?”
“你要买?你买地干什么?”沈桂秋不解的问道,谁会买那种地方,风沙多到迷眼,出门都要带头巾,不然迷了眼又难受好多天,稍微不留神没有关闭门窗,那沙子就全吹进屋子里了,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的?
“不是我要买,是别人,我是受人所托。”
“受人所托?真没想到还有人能指挥得了我们月大人呢。”沈桂秋捂嘴偷笑,难得有机会揶揄一下月蝶。
“哼!你莫要笑话我,要是你的话你也会帮忙,你知道我要帮谁么,是荆南王世子林念,而且还是咱们长宁公主的未婚夫!我不帮他我帮谁?”
“荆南王世子?”沈桂秋不可置信的惊呼,不解问道:“公主要结婚了?”
她只感觉有点头昏眼花,这消息也太重磅了,一时间有点无法消化。
“你不知道?”月蝶诧异了:“你啊,一直没有接触京城的消息,不知道也正常,也不是我说你,都说了做生意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的消息都要打听打听,你自己不听,做人不能光守着你这一亩三分地,得多见识见识。”
月蝶好为人师道。
“嗯,你说的对,但人各有志,我还是只想守着我的家产,没有去外的打算。”沈桂秋微微摇头,没有否认月蝶的说法,主要是遵循自己的本心。
“算了,说不动你,快说说哪块地皮合适,我要去买,然后就回京城,你不也要去京城吗,我们一起回去。”
“西孟村比较符合,在沙柏镇的西面,那里的风沙都是从大戈壁吹来的,而且那地方也没什么人了,大部分人都搬迁到了沙柏镇。”
“那就去西孟村,你陪我去一趟,买地!”
沈桂秋无奈跟她同行。
一路上月蝶在讲有关林念做过的事,以及他和长宁公主之间的事。
……
京城。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枉此生须尽欢。
林念哼着小曲,回到家中,看杨健那狗东西都感觉顺眼很多。
“狗东西,过来,赏你两巴掌。”
“啊……少爷。”
杨健委屈巴巴的把脸凑上前,不明所以的望着林念。
林念捏着杨健的脸,油腻腻的而且脸也比以前胖了一大圈,捏起来特别皮实。
“狗东西,你偷吃了不少东西啊,脸都胖了,你真该死!”
林念给了他两耳光,杨健内心充满了满足感!
身旁经过两个仆人看向他这里,杨健仰起头内心嘀咕:“看什么看,少爷只打我,不打你们,说明什么,说明我在少爷心目中的地位比你们高,不然的话为什么少爷光打我呢?哼!”
林念可不知道杨健内心有这么离谱的要求,不然的话肯定得好好满足,不把他脸打肿不罢休!
“少爷,您刚刚没在家,有人来找啊。”
“谁啊?”
“一个大汉,迟姑娘的人。”
“人呢?走了?”
“走啦。”
杨健挠头道。
“你也不把人家留下来,他有说是去哪里了么?”
林念暗骂一声,杨健这狗东西可真不会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