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华灯初上的宫殿之中,一场别开生面的谈话正在进行。杨贵妃的掌声如同一串串清脆的玉珠碰撞,她一边拍掌一边夸赞道:“状元公诗词歌赋,才高八斗,为何吟那李白的诗句呢?何不乘酒意正浓,赋诗一首,创作属于自己风格的诗风呢?”这声音在宫殿中回荡,似是在轻轻撩拨着众人的心弦。
唐玄宗李隆基,这位大唐最杰出的帝王之一,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历史的画卷之中。他不仅有着帝王的威严,更是一位诗人、乐曲家。他一生的作的诗赋无数,却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闪耀着独特的光芒。其中两首写端午,那字里行间仿佛流淌着他对屈原爱国主义高尚情操的深深推崇。然而,此刻的他,虽身处高位,却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在他看来,就如同磁铁间的吸引,讲究着一种契合与共鸣。对于文人墨客来说,喝酒写诗作对,那是人生最大的乐趣,就像鱼儿离不开水,鸟儿离不开天空一般。
唐玄宗李隆基微微皱起眉头,目光深邃如古井,他缓缓开口道:“爱卿,既然李白说三杯通大道,他的理想大道在哪里?他追求的是个人精神上的大道,非天下人的大道吧?”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宫殿中弥漫开来。他的话语如同一把犀利的剑,直刺向李白的灵魂深处。“李白寻找不到他属于自己的大道,他去举杯邀明月,孤芳自赏,自得其乐!一种逃避现实主义,天地都爱酒,是喻一种境界,也要考虑现实主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仿佛是在看着一颗明珠被尘埃所掩盖。“他一个人举着杯邀明月,嫦娥仙子能飘下来陪他喝酒吗,这是一种孤芳自赏的体现。”唐玄宗李隆基的话语如同一颗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
从李白的政治野心角度来看,唐玄宗李隆基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秋风掠过树林的沙沙声。“他没有做过宰相的经历,而他一心想着做宰相。从他独立个性的角度看不能团结多数人,不合群就没有人缘基础,得不到他人的支持,又怎么做官呢?”这就如同一个人想要登上高山之巅,却没有坚实的台阶可攀。“大唐朝不是皇帝一个人的大唐,是由天下万千百姓组成的,如果朕强势的封他李白为宰相,皇帝有这个权利,但是,皇帝也要讲民主,不能以权代法。”唐玄宗李隆基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仿佛是在面对一个无法解开的难题。
“他另外一个致命的缺点是个性天真洒脱、狂放傲岸,这与朝庭官场所需的拘谨权变、谦恭,特别在政治上他坚持自己主张与立场,形成了鲜明的与朝庭政策上的对抗,那是皇帝领导他,还是他领导皇帝呢?这种多面性格,在官场中难以适应,做了宰相也是一个孤家寡人!”唐玄宗李隆基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解剖刀,将李白的性格弱点一一剖析开来。他是一个幻想主义者,在大唐的国情与现实社会下,这种幻想就如同空中楼阁,是不切实际的。
李白的诗常常像磁石一般吸引着江浩然,他们之间可谓是惺惺相惜的诗友。江浩然考完试后,怀着崇敬的心情约李白在酒楼小聚,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时的他,只知道李白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却并不知道李白曾在天宝元年,应唐玄宗召他入京任职为翰林供奉。这个职位就如同一个精美的花瓶,虽看似光鲜亮丽,却没有实质的权力。其主要职责是陪唐玄宗李隆基参加宴会,写诗助兴。翰林供奉是唐朝建立不久后,皇家从社会的大花园中采摘的一批奇花异草,他们精通文学、辞章、经学、医学、占卜、炼丹、僧道、书法、绘画、棋类等技艺。他们居住在宫中,到唐玄宗李隆基时则常驻翰林院,随时等待皇帝的召见,如同待命的士兵,属于御用的差遣侍从之臣。
江浩然此时瞪大了眼睛,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在他眼中只会写诗的人,竟然有着当宰相的政治野心。他更没有想到,今晚,他只是与唐玄宗李隆基初次见面,无意吟了李白的一首诗,却引起了唐玄宗李隆基借李白的诗句,展开对李白性格的分析、人格多面化的评价。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是对他的旁敲侧击,还是有意的教导呢?
江浩然微微皱起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圣上,我和李白仅见过一面,我崇拜他的诗句,但对他为人性格不了解,也不知道他在圣上身边做官,这么好的差事,他为什么又辞官而去呢?”唐玄宗李隆基听江浩然这么一问,微微摇了摇头,那神情仿佛是一位长者在看着一个懵懂的孩子。他缓缓说道:“李白对御用文人生活日渐厌倦,开始纵酒以自昏秽,与贺知章等人结‘酒中人仙’之游,挂印而去。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