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庄严肃穆的养心殿内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氛围。
"速速将镇国公请来!" 姜棣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对着身旁的太监厉声喝道。那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大殿内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对了,还有太子也一并传来!" 姜棣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又补充道。
"是" 为首的大太监连忙应诺,然而当他瞥见书房内一片狼藉的景象时,心中不禁一沉,暗自思忖:看来这次事态严重了。
时间悄然流逝,没过多久,镇国公和太子便匆匆赶到了养心殿。他们踏入殿门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气氛。只见姜棣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凌厉如剑,死死地盯着他们二人。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唯有姜棣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陛下。”墨战与姜炽神色凝重地拱手对着正处于暴怒状态下的姜棣说道。他们深知此刻皇帝的心情极为不佳。
姜棣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紧握着拳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但那低沉而压抑的声音,依旧让人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说说吧……京城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到皇帝的问话,墨战和姜炽对视一眼,然后由墨战开口道:“回陛下,近日京城之中有诸多传言,皆称太子殿下与镇国公暗中勾结、拉帮结派。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满朝文武也议论纷纷。”
姜棣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岂有此理!朕早已明令禁止结党营私之事,为何还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他的目光如刀一般扫向墨战和姜炽,似乎想要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两人被皇帝凌厉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姜炽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陛下息怒,京城之中近日流传定是小人传之谣言,儿臣与镇国公清清白白。”
“陛下,此事不足为信,臣绝无对太子殿下献媚之意。”
姜棣的眼神在两个人脸上徘徊。
“镇国公……听闻你孙儿对朕的赐婚颇有微词,莫非是不想入赘陈家,反倒想成为朕的驸马不成?”姜棣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墨战,试图从他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庞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姜棣这番话可谓是意味深长,其弦外之音便是墨家对他的旨意是否心存不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墨战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依旧镇定自若,拱手施礼道:“陛下明鉴,坊间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我墨家上下一心,对陛下的命令向来都是唯命是从,绝不敢有半分忤逆之心!”
听到这话,姜棣微微颔首,表示满意。然而,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将矛头一转,指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太子姜炽:“啊……那么太子殿下对此又作何感想呢?难道说太子也对这些传闻有所耳闻,甚至心生不满了么?”
姜炽心头一颤,瞬间明白了皇帝此番话语的用意。他深知自家老爷子的性格。此刻若不能给出一个令老爷子满意的答案,恐怕日后会惹来不少麻烦。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向前迈出一步,恭敬地说道:
“陛下,请恕微臣愚钝。关于这些传闻,微臣实不知情。但微臣相信,以墨家的忠诚和操守,定不会做出违背圣意之事。至于微臣自身,更是时刻铭记陛下的恩泽与教诲,岂敢有丝毫不满之情?还望陛下明察!”
姜棣静静地凝视着太子的神情变化,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既是这般情形,那么你贵为太子,实在难辞其咎啊!如今这市井之间流言蜚语漫天飞舞,那些不实之词犹如毒箭一般,肆意地诋毁着我朝忠心耿耿的贤臣良将们。而你身处于太子之位,理当义不容辞地站出来,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溃这些无稽之谈,还朝堂一个清明公正。”
“是!微臣必定遵旨。”姜炽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待二人渐行渐远,直至身影消失不见后,养心殿内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祥和。
此刻,站在姜棣身侧的大太监郑宝满脸困惑地开口问道:“陛下,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呐,镇国公和殿下之间绝对不可能存在结党营私这种事。既然如此,您又何必特地将他俩传唤过来训斥一番呢?”
姜棣轻皱眉头,缓缓说道:“朕自然心知肚明。然而,就在数日之前的太子寿宴之上,镇国公竟然亲自前往赴宴。这一举动实在令人费解。”
他稍稍停顿片刻,接着道:“正因如此,朕也只得适时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