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看到老狗儿,我心里自然想到了这一档子事,自然就意识到肯定是那姑娘又出事了,我于是有点紧张的看着老狗儿说:“咋,你有啥事,不能跟我说?”
老狗儿凑着脑袋往我身后的石匠铺看去,疑惑着说:“一水,咋了,你爷爷他娘的难道不在这?”
我一听到爷爷,心中底气莫名的丢失,也懒得跟他废话了,直接问道:“是不是你家的那位又闹腾起来了?”
老狗儿一听,果然瞬间面如死灰,随后犹豫片刻,大骂了一声妈了个巴子,才说:“一水,你说叔他娘的这到底是招惹谁了,俺不就是想娶个媳妇,咋他娘的要这么折腾我?”
我说:“这到底咋回事?你慢慢说?”
老狗儿无奈的说:“她的坟被扒了,今天下午有人从她的坟前路过的时候,就看到她坟上面有个大窟窿,而且还有手爪印,搁着就好像从里头爬出来的一样。”
听到这话,我头皮就是一炸。马上问老狗儿:“你确定你没看错?她的尸体已经不在坟里头了?”
老狗儿阴着脸说:“我咋会看错?老子亲自把她的坟给挖开的,里头啥也没有了。”
我瞬间莫名的紧张起来,这时候老狗儿又说了句话,更是把我狠狠吓了一跳。他说:“而且,俺看坟上的土都已经干了,说不定她的坟已经被扒了好几天了。”
越听我就越觉得不太对味,于是招呼老狗儿说:“你先回去吧,这事我给你想想再说。”
老狗儿盯着我看了一阵,有些不确定的说:“一水,你他娘的你爷爷究竟上哪去了,你别跟老子说不在村里?”
我不理会老狗儿,又对他挥了挥手,老狗儿才转身离开。事实上,那姑娘的坟被扒,我比他更加的担心。同时我也极度的疑惑,爷爷不是说汉白玉石碑可以化解她的怨气,只需要几年她就不再闹腾了,咋现在又开始闹腾了?
我沉思了一会,就一头钻进了石匠铺里,顺手拿起了一对巴掌大小的石狮雕像。这石狮应该是我们生活中最为普遍的,基本上大街小巷都能见到。
事实上,这石狮也是最好用的。石狮有守家聚财的作用,而且,石狮无比凶猛,却又不像睚眦那般滥杀无辜,故而用来看家再好不过。
我拿着石狮雕像就往后山的坟茔去了,因为我想亲自去看看后山的坟地是怎么回事。爷爷说过,其实要看什么地方有没有问题,白天是看不准的,只有晚上才能看得准。
如果老狗儿没有骗我,那么这阵子来,我们村连着有两位闹腾了。先是我娘,现在是老狗儿家的那位。所以,我会一下子想到是不是坟茔出了问题,那也再正常不过了。
提着两石狮子,我很快就来到了后山的坟地。说老实话,这大晚上的,我心里还真有点发毛。不过我将石狮摆下来以后,就盯着坟地瞧了起来。
结果我看了一阵,心里却咯噔一声响。后山的坟茔被一股祥瑞之气笼罩,并没有半分不祥的预兆。更不见一丁点阴气汇聚的迹象,倒是此时石狮的一幕叫我头皮有点发凉。
因为当我将石狮的面部对准村子以后,反倒是在石狮的脸上突然爆射出一阵凶戾之气。
这阵凶戾之气,说白了,就是出现了脏东西的迹象。一般人兴许感觉不到,不过有两种人却可以感觉得到,一种是跟石雕认主的人,还有一种人便是石匠。
我当时看到石狮身上的气势这微微的变化,整个人立刻就是一愣,随后心中出现一种极度怪异的感觉,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坟茔之后,我就直接开始往村里头走。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古怪,咋坟茔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反倒是我们村子出了问题?
我回到村里头的时候,村里头果然出事了,远远的就听到了几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半个村子的人都被吵醒了。此时正热热闹闹的围聚在村长家门口,说着些啥。
而出事的不是别人,居然正是村长的女儿聂雯雯。说起来,这聂雯雯还比较特殊。在我们村,也就村长家最有钱,所以女儿聂雯雯从小起就是在城里长大的。
城里长大的姑娘就是跟乡下的不同,按村里人的说法,这聂雯雯小小年纪长的就那叫一个成熟,才十六岁而已,该发育的发育,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皮肤白嫩的简直都能掐出水来。
聂雯雯很少回家,也就这阵子放寒假所以才会回来。说起来,我跟聂雯雯关系匪浅,至少在村里的同龄人中,我跟聂雯雯是走的最近的。至于原因嘛,我自己也不知道。
此时我就疑惑了,咋偏偏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