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日暮信行,降谷零不由得有些担心。
“日暮教授还好,正是他发现了尸体的。”上原由衣答道。
“竟然是他发现的吗……现场除了日暮教授,还有其他人吗?”西尔维斯特的询问有些奇怪。
大和敢助当然不会放过,凶巴巴地问道:“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西尔维斯特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大和警官,可以带我们到现场看一下情况吗?”
大和敢助盯着祂看了几秒,同意了。就算对方没提他也会把人带过去,这家伙肯定知道些什么。
上原由衣倒是有些犹豫,这两人的嫌疑已经排除了,打扰别人度假是不是不太好。不过看着降谷零已经回房间拿行李的份上,只好乖乖上了驾驶座。
辞别老板娘后,两人跟着警察再次回到了木屋营地。
由于此时天色已晚,取证困难加上人手不足,受害者们都还留在被发现的地方,没有挪走。
鉴识课的警官们正打着灯,小心地采集着第一个被发现者身边的证据。
大和敢助带着西尔维斯特他们走了过去,顺便问了下同事:“高明呢?”
鉴识课的警官头都没抬,直接说道:“诸伏警官去确认是否还有其他受害者了。”
大和敢助直接炸毛:“这么晚他一个人去的吗?就不怕被不知道在哪里的凶手一起干掉啊!”
愤怒的独眼警官掏出手机就想拨打好友的电话,可惜圈外的提示让他的打算破灭。“他去哪里了?”
可怜的下属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只能哆哆嗦嗦地指了一个方向。
大和敢助也顾不得自己腿脚不便了,迈开步子就想往朋友离开的方向赶去。
上原由衣在他身后着急地呼唤着:“喂!小敢!你慢点!让其他人去吧?小心别摔了啊!”
和着急的两位警官不同,神明和信徒来到了受害者身边,观察了起来。
这次的鉴识课警官和安室透这个名侦探的弟子也是见过的,因此在他们上手时并没有阻止。
然而和降谷零确认完脉搏和出血处,判定对方死透了不同。
西尔维斯特摸完对方的脖颈,确实松了一口气,出声喊道:“大和警官回来吧。诸伏警官不会有危险的,我已经基本知道犯人是谁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神明身上。
“你说什么?!”大和敢助刚回头大声质问,就见那个徒弟的弟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了一瓶水,往受害者脸上泼去。
鉴识课的警官完全没来得及阻止对方破坏证据,正想出声斥责时。就见已经被判断为死人受害者大口喘息了几声,随后呻、吟起来。
距离最近的鉴识课警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诈尸了”的呐喊即将突破唇齿。
神明的解释已经说出了口:“他们只是晕过去了,还没死。”
这下警察们都蒙圈了,脉搏呼吸都没了,怎么突然又活了呢?
降谷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他知道这肯定和神明有关。“千树,能解释一下么?”
西尔维斯特点了点头,“当然。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们把拼图都找全吧。”
杉山木屋一号小屋中,长野县的警官们,神明和信徒,以及被尸体吓坏了的日暮教授,都聚集到了一起。
或许是为了照顾日暮信行的心情,这次的问话由上原由衣进行,比起凶巴巴的大和敢助,以及说话高深大部分人都听不懂的诸伏高明来说,她更为合适。
努力调整好表情,上原由衣开口:“日暮教授,请问您之前见过受害者们吗?”
日暮信行露出迷茫的神色,“上原警官,关于案子的情况我之前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
“我们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罢了。而且这位安室先生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他也想了解一下相关的情况,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听到降谷零还有这一层身份,日暮信行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还是按照上原由衣的要求重复了一遍各种问题。
“也就是说日暮教授您并不认识那些人,并且在案发期间一直呆在醍醐寺里是吗?”
降谷零犀利的目光让日暮信行不自觉地避开了眼神的对视,不过他依然努力解释着:“是啊,一直就我一个。至于呆在寺里,你们帮忙的时候也都看到了。
观测仪器可是需要定时更换存储的,我可是好好地记录了一整天的数据的。存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