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户,但是每个账户的地址都是在东京——或许是东京的诅咒师。”
“原来如此。”乙骨忧太脸上露出惊叹的神色,听到“东京”二字的时候,乙骨忧太的表情凝滞,眼中若有所思。
“而且……”源雉泉继续道,从内测的口袋里抽出被他折叠放好的画着奇怪图案的纸张递给了乙骨忧太看,“在汇款单的后面,还放着这个东西。”
“乙骨,你见过这个图案吗?”
乙骨忧太视线在那奇怪而诡异的星芒图上扫过,眉头微蹙,眼中带上了一丝困惑,他不认识,所以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相比较源雉泉的收获自己的有些稀少,乙骨忧太或许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垂着头和源雉泉分享自己从女仆口中得到的一些信息。
“我听说这几年北泽先生因为年纪偏大,所以一直有偏头痛,不管吃什么药都不管用,但是在两个月之前他曾经去过一次东京出差,回来之后那困扰了他很久的偏头痛就消失了。”
这样的说法放在普通人身上或许只会以为是幸运之神眷顾,但是作为咒术师,乙骨忧太显然清楚那些不药而愈的疾病并不是什么幸运使然——很有可能,造成北泽刚史偏头痛的原因是因为诅咒,在东京的北泽刚史或许是遇到了什么事或者人,使造成它偏头痛的诅咒祓除了。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数年也无法痊愈的病症会立刻痊愈。
“我刚才听到那个女仆说,她曾经在书房门口听到了北泽刚史和人吵架的声音?”
源雉泉沉思片刻开口道。
乙骨忧太点点头,冷静地说:“是的,在那之后不久,北泽先生就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想到在北泽刚史座机听筒小孔处发现的细微的咒力残秽,和同样出现的一个鲜明的地点东京,源雉泉蹙着眉头思索,思考要怎样将那些东西联系起来。
他还在思考,却忽然听到灵堂门口处传来的嘈杂的声响。
“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他们怎么来了?”
“也不奇怪,北泽先生有些生意听说和港口的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