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意冷汗湿了全身。
原来自己以为的立功之举,造成的反叛假象,一举一动都在都城诸公的眼中。自以为是的聪明,没有欺瞒的过任何人。
“那穆云垂…”
“那小子是意料之外,无论如何他都离不开梁国,只是等都城收到消息,你也紧接着成了意料之外,意料之外加上意料之外,不正是上好的一出戏码吗。现在戏演完了,你要是就这么回青州了,军纪伦常不就成了一句笑话?所以嘛轮到我来杀戏了。”
姚文意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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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信严肃道:“君皇口谕:着青州游击将军姚文意就地解职,带领所部人马即刻返回青州边营,交青州都督查办。青州都督御下不严,着三十军棍法办。
姚文意有苦难言,只能自食其果:“领命。”还是不安问道:“我父没有受到其他牵连?”
符信打趣道:“他愿意挨板子,这不就有了吗。”
姚文意如释重负,恭敬行礼。
符信从腰间扯下豫州都督令铜牌,拍在姚文意手中。严肃道:“现在带人,原路返回,一路用令信出境,到了青州,你老子怎么处理你我可就管不着了。”
“那朝中…”
符信摆摆手:“什么朝不朝的,还不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关起门来说了算,不是黎…威侯非要维持纲常,谁愿意养活那么多闲人,还有那么多是前朝…”意识到自己有所失言,符信干脆止住话头,挥挥手道:“走吧走吧。”
姚文意再问道:“那穆云垂?”
“带走带走,也就你们这些小家伙:()随风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