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动,敢于不满的家族,已经是借此事表明了对你的态度。毕竟你父能把持青州多少年,你父之后青州还姓不姓姚,即使姓姚那人是不是姚文意,都是未可知的事情。”
“今日之事,小小闹剧耳。你父是向他们让步,可是穆云垂不死,你的事情就能继续做,这也就是他已经明白告诉所有人:他没有放弃你的打算。”
姚文意默然,他终究不能像父亲那般计虑如此深远,这四两拨千斤的筹谋打算在他听来都觉得不可理解,难料想,自己的父亲究竟是如何把控这暗流涌动的局面的。
他姚文意的前路,除了是姚万重的儿子似乎没有任何支持,他还需要太多太多的助力。
沉默良久,他问出了眼下最紧要的问题:“那父亲要如何处置穆云垂。”
陈祎摇摇头:“俘虏有俘虏该待的地方,都督一不想让这小子死,二也是答应过你,让你放手去做。只是他绝对不能再出现在沂陵城街头。”
姚文意点点头:“明白了。”
估算着使者到达蓟州的时间,盘算着自己初次导演的这场波折大戏,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收尾。
三座军镇到手,自己的地位自然稳固,年轻一代中彻底坐稳第一人的位子。
届时什么青州游击,根本无关紧要,只要借此回到都城,那就有更加广阔的天地。
他想起自己曾与父亲的商议,念道:“穆云垂,活的比死的有用。”
陈祎无动于衷,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可他没有告诉自己的弟子的是:活的比死的有用,可如果呢?如果穆云垂死在恰当的时候就会比活着更加有用。比如说,军镇交易不成后的两军对垒之时呢。
而自己的这位学生也有一个问题没有问出口:“老师,这件事从头到尾,你的态度又是什么,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又有多少是你的谋划?”
:()随风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