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一闻言,微微一笑,示意俞纹理可以先去歇息。
俞纹理与一旁的三位军侯一一见礼,下来后忍不住心里犯起了嘀咕,拍马屁又没有拍对?
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自己送来的獒正在危及自己曾救下的少年的性命。
獒整个身子上了倾倒在地的笼车,一只尖吻不断地尝试探进空隙里撕咬那猎物。
李遗手持马刀不敢轻举妄动,他无数次想要从空隙中砍刺这大兽,又怕激怒他得不偿失。
,!
毕竟尖吻之下就是笼车那形同虚设的门,一旦这大狗发现那笼门是活动的,自己也就死到临头了。
此刻才叫上天无路,入地只差一个门。
很快李遗就又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这大狗的力量再次突破了自己的认知,这笼子吱呀作响苦苦支撑,一副随时都要崩掉的样子。
大狗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也不再尝试用尖吻去撕咬,跳下了笼车,又转瞬跳了上去,显然是想用自己的体重不断冲击濒临崩溃边缘的笼车。
李遗纵然绝望,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雏儿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够再坐以待毙,脑子里回想所有可用的办法,可是越急脑子越是空白。
就在又一次大狗跳上笼车,左右颠簸的李遗脑子里冒出一句口诀来。
“以气调力,是为气力,气为门,蓄力如蓄水,泄之如洪”
梁泊留下的不完整口诀的部分,李遗每天都练,虽然没有感觉身体出现明显的变化,但是眼下唯一可以给自己带来希望的也就这样了。
李遗开始猛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构想这口气在体内流转的气机,只是越急越容易出错,大狗在笼子上又蹦跳了几个来回,李遗经历了几多次失败。
越是着急越是不得要领,而头顶处,笼车那根木桩,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缝,显然这大狗再来上两三次,李遗就再也不用尝试了。
豁出去了!
李遗彻底沉静下来,在意识中认真感受自己的身体,让口诀指点的呼吸法不再刻意,成为下意识的反应。
他感觉到了一点点异样的感觉在凝聚在双臂双手,虽然只是一点点,却是从未有过的全新感觉。
就在大狗再次跳上来的瞬间,这次轮到李遗透过笼子空隙出击,他借着这股超出往常时分的力,一拳轰在了大狗尖吻上。
:()随风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