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急忙捂着小心脏将目光移开的。
奶奶的,虞洮方才那个小眼神也太勾人了,眼尾都是瑰丽的红,薄唇微微肿着,加之下巴上留有陆玉的指痕,整个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
虞洮之前也漂亮,而眼下的虞洮就是直接将“性”摆在的明面上,这谁能够把持的住?
这么一想,戴罹似乎有点“情有可原”。
虞洮一生要强,即便在气势上就已经差了戴罹很多,但是他还在微微抬起下巴,勾着唇角,怒极反笑:“既然这样,戴叔叔就去找个‘公共厕所’好好练一下吧,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沙子嘴碎,虞洮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惯会让人生气,他们俩不玩到一块去,谁还能够和他们玩到一块去。
在虞洮的注视下,戴罹浅浅的笑着,冷峻的五官线条柔和了些,整个人在虞洮眼中也没有之前那么阴郁和死气沉沉,倒是更加禁欲性感了。
方才为了能够控制住虞洮,戴罹是连烟头都扔到了地上。
锃亮的鞋尖湮灭了烟头最后一点火光。
戴罹低沉着声音,戏谑的迎上虞洮逞强的眼睛,反复回味着虞洮叫他“戴叔叔”这三个字。
从虞洮嘴里说出来,倒是没有把他叫老,反倒是有种诱人的情趣在其中。
戴罹:“不行,因为我害怕你会觉得脏。”
“脏……不脏关我什么事情?”
虞洮被戴罹盯着耳根微烫,看向戴罹的时候,他总会控制不住的去看戴罹削薄的唇,柔软的触感比他喜欢吃的兔子肉还要好上一点。
戴罹脏与不脏的确不关他的事情,陆玉比他在意才对。
提到陆玉了,虞洮这才发现陆玉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声了,可是等他回头去找陆玉身影的时候,陆玉早就离开了原地,消失不见了。
虞洮微皱了一下眉,略微有些担心。
虞洮回眸看了一眼他被烫伤的地砖,指了指,对戴罹说:“记得赔钱,戴叔叔。”
敷衍的笑了一下,“我还得先去去洗手间擦擦嘴,沙子,给戴董拿点好酒,再打个九八折好了。”
沙子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所谓的“好酒”就是最贵的,贵酒可不一定就好喝。
虽然这九八折看上去少,但是虞洮要给戴罹拿的酒可都是十几万、二十万往上的,这么算下来,九八折也是能够便宜不少钱的。
尽管戴罹可能不会将这点小钱放在眼里。
戴罹敛去唇角的笑意,仿佛之前发生的都是泡影,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戴罹又变成了叱咤商战的“戴董”。
“好,但是想请虞老板一起来喝个酒。”
虞洮敷衍的点点头,不就是陪酒嘛,既然能够宰到大肥羊,他还会在乎是不是让他去陪酒这件事情?
——
洗手间里,虞洮到真的没有那么觉得戴罹的唇很脏,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他到也不会失去一个初吻就要死要活的,反正每天嘴唇上的皮都会更新,每天都有新的初吻。
虞洮擦去指尖的水珠,抬眸望着镜子里宽肩窄腰的背影,依旧是那一件廉价的西装,除了布料很差,就连版型都不好看,幸好刘间身材好,有个一米九多的身高,两条腿也很是有力。
虞洮的目光落在刘间的手背,青色的血管即便是在刘间放松的情况下也会微微的凸起,看上去就很有力量,与为了练肌肉而健身的沙子很是不同,沙子在刘间的面前就像是绣花针。
“你……为什么背对着我?”
虞洮将手里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镜子里的他唇瓣还是红的厉害,他的肌肤又很是白皙,所以就会显得更加的突兀。
沙子害怕又有人对他“图谋不轨”,特意叫刘间来保护他。
保护就保护吧,刘间全程都是背对着他,在洗手池前守着他。
刚刚有尿急的男人冲进来,愣是被刘间绷着的一张脸给吓了出去,完全顾不上上厕所。
听沙子说,刘间单单只是站在酒吧里,就减少了很少闹事的人,属实是门神了。
刘间眸光微动,始终都没有将头转过来,腰背挺直的像是一面墙,“涉及您的隐私,我不方便看。”
“……”
若不是刘间的语气一本正经,虞洮还以为刘间这是在调侃他。
“这涉及什么隐私?”
虞洮走出洗手间,刘间立马跟了上去。
刘间很是贴心的让虞洮走在里侧,虽然虞洮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