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待遇,但是他知道每每家长拎着孩子走在人行道上,都会下意识将孩子护在内侧。
刘间说话前先是看了虞洮的唇一下,而后移开了目光,冰冷的五官线条在灯光下没有任何要变柔和的迹象,“发生这种事情……我很抱歉。”
虞洮感受到了刘间的目光,加上刘间又有生硬的语气说出了完全没有必要的话,虞洮一个失神,膝盖正正好好撞到了拐角处的垃圾箱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还没有完,虞洮小腿没能用上力,失去平衡就要摔倒的时候,有力的手臂拦过他的腹部,帮他稳住了他的身体。
虞洮心脏跳的有些快,着实是被刚才那一下给吓到了,他低头看去的时候,西装紧裹的手臂仿佛依稀能够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刚好留在了他裤腰带的位置。
往上往下移一点都不太好。
虞洮这边刚站稳身子,刘间就将手收了回去,脸上的表情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亦如方才刘间用着生硬的语气说着抱歉的话。
歉意,虞洮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但是……
刘间身子似乎一直都是处在戒备状态的,“老板,我在这里等您,有事您就叫我。”
虞洮看向刘间紧实的肩膀,刘间给他一种很是安全的感觉。
虞洮往前走了两步,就在要进包间前,他缓缓的转过头,刘间站在柔和的灯光下,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黄色,与戴罹冷白的肌肤很是不同。
刘间就站在走廊上,眸光晦暗,虞洮从刘间的身上感受到了安全与可靠,让他十分的熟悉,可是他回忆着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二十几年,他从未在其他人的身上感受过同样的感觉。
虞洮是个孤儿,反正在他有记忆开始,他就独自一人生活了,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村里人见他可怜,都会施舍一点衣服和食物,但要是问他们虞洮是谁家的孩子,是打哪里来的,谁都说不清楚,各有各的说法。
有人说虞洮的母亲未婚先孕,生下虞洮就跑了,也有人说虞洮是个流浪汉在山里捡到的……
虞洮不在意自己是打哪里来的,活在当下最重要,谁活在世上都不容易,有太多的烦忧,能过一天就是一天呗。
他也会快点完成任务,好好的在他的世界里活下去,去兑换那张奖券,给养大他的村子来一个大翻修,然后躺在床上咸鱼一辈子……
但是刘间身上的熟悉感,让他喉咙有点酸涩,好似很久之前就有人在他的身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