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现在最想要的就是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宅上一会儿。
陆玉将他的意图表现的很是明显了,他站在门口,就是不让虞洮离开。
虞洮从床上站起身来,穿着鞋子从床上踩了过去,径直走到了阳台。
他从阳台上往下望了望,许久都没有做过翻窗的事情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够像小的时候那样灵活。
虞洮回头看了陆玉一眼,明明应该是生冷无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再配上他那张明显受了委屈的脸,怎么听都有些变了味。
“你觉得你挡住了门,我就会一直陪着你,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个房间,我就留给你了。”
陆玉察觉到虞洮的意图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慌张的看着虞洮从阳台上翻了下去。
这里可是二楼,虽然是摔不死,但是会摔伤。
陆玉鲜有的将内心的担忧写在了脸上,他的瞳孔骤缩了一下,急忙迈着修长的腿追到了阳台上,在看到虞洮有些狼狈的摔在了草坪上,但是好在没有摔伤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
“哥……”
陆玉小声喃喃道,手指紧紧的扣住了栏杆,脖颈上青筋暴起,他咽了咽口水,将嗓子的涩感压了下去。
手背上的疤痕也因为他太过用力而显得狰狞可怖。
幽暗的眼眸犹如会将人吞噬掉的泥潭。
陆玉用了很大的自控能力,才阻止自己跳下去追上虞洮。
这次顾然能够追上虞洮,可是下次怎么办?
虞洮还是会逃走。
他要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陆玉垂眸看到了自己手背上的烫伤,因为他没有及时的处理,已经隐约又要起水泡的架势了。
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颚上的伤口,这是他曾经遭遇到一切的标志。
有很多孩子死在了那个变l态的惨无人道的折磨之下,就只有他活着,所有难免有人会去怀疑他和那个变l态狼狈为奸。
而他只是想要活下去,他对折磨人不感兴趣。
但是他还是从那个变l态的身上学到了一些东西——能够用伤害自己来达成目的的事情,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
“哥哥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你想到东西,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帮你拿到。”
陆玉不稀罕陆家的钱财,他想要的就只有虞洮一个人。
陆玉本人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陆夫人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她觉得虞洮实在是太过叛逆了。
要是只是单纯的叛逆也就算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