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想要让那些人去找虞洮,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是陆玉受的伤。
当他得知陆玉受伤后,面色惨白,如果是虞洮受伤,那么他可能还没有事,但受伤的是陆玉,陆家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陆夫人守在陆玉床边三天了,看到陆玉醒过来,她是又喜又心疼的哭了出来,立马找来了医生。
陆玉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病房内寻找虞洮的身影,可是让他失望的是,除了那些医生外,他就只看到了陆夫人和陆先生。
陆玉抿着惨白的唇,声音沙哑的像是沙子摩挲在干枯的树皮上,“妈,哥哥呢?”
陆夫人脸上神情一僵,眼泪也停在了眼眶中,她很快反应过来,“小洮就在外面,先上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妈妈这就去把小洮叫进来。”
陆玉皱着眉头,他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能虚弱的声嘶力竭,“他不在是不是?我住医院了,他都没有来看我一眼是不是?”
“他怎么能够这么对我?”
陆玉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受,无力的垂下自己的头,眼角落下一颗微凉的泪珠。
他是故意找上虞爸的追债人,又故意用钱羞辱他们,他看到他们拿出刀子来也没有任何的收敛,他就是要让自己受伤。
让他受伤的方式有千万种,但是能够让虞洮产生愧疚的,就必须是因为虞洮的事情而让他受伤住院。
虞洮的身上没有突破口,但是虞爸有。
冰冷的刀子带走了陆玉的体温,那种绞痛与他即将要收获喜悦的心情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等他从医院睁眼,他就能够看到哥哥了,他希望自己早点睡去,早点醒过来,哥哥会在医院里陪着他,他们可以一起吃医院里不怎么好吃的配餐,哥哥晚上就睡在隔壁的病床上,他会和哥哥好好的道歉,等到他们出院了,他们一起回陆家……
陆玉想的太过美好了,以至于他睁眼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时候,那种失意让他面如死灰。
“为什么……”
陆玉像是一只垂死的鱼,他梗起脖子打开了医生的手,脖颈上凸起一根一根的青筋,“别碰我,除了虞洮,你们都不要碰我。”
“我要见虞洮,见不到他,我还能够再死。”
他的动作太大,还不容易缝合的伤口又挣开了。
医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先给陆玉打了镇静剂,但这又不是长久的办法,陆玉醒来之后如果见不到他想见的人,故意还会有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