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
陆先生和陆夫人给虞洮打了很多电话,陆玉实在是闹得厉害,什么东西都不吃,醒来见不到虞洮,将就身边的仪器都给砸了,他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将人捆在了床上。
虞洮被烦的厉害了,接了陆夫人的电话。
陆夫人哭的很厉害,小声祈求着虞洮陪一陪陆玉,仿佛只要他去了医院,陆玉的伤就会愈合。
可是虞洮真的很累了,他声音有些沙哑,“这次我去了,还会有无数次等着我,陆玉见到我是不会开心的,我也一样。”
陆夫人见虞洮软的不吃,态度强硬了起来,还细数着这些年陆家为虞洮做过的事情,“虞洮人要讲良心,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就是要你来看看陆玉,你都不答应吗?”
虞洮闭了闭眼眸,“陆夫人你忘记了吗?我去过医院了,是你们把我赶走的,让我永远都不要回去,那是我最后听你们的话。”
陆夫人失声了一会儿,“那是……我们的气话,求求你来医院看看陆玉吧,那天是我们做的不对,你不要生气,做父母的也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做错的时候,我们只是太担心陆玉了。”
“因为生气就将我一脚踹开,因为陆玉,又再把我唤过去……”
“这样不好……”
虞洮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但还是有些哽咽,他讨厌将做懦弱的一面暴露在其他人面前。
他的话彻底激怒了陆夫人,挂断电话之前,他听到陆夫人在电话的那头咬牙切齿的诅咒道:“难道大师会说你活不过25岁,你这样凉薄的人的确不配活在世上。”
虞洮盯着手机看了许久。
医院里的陆玉终究是没有等到虞洮的到来,他麻木的吃着饭,又麻木的等着身上的伤口痊愈,他知道虞洮这次是铁了心的不来见他。
其实虞洮是最心软的了,但凡有人去他面前说说软话,再大的梁子也能够烟消云散。
陆夫人以为陆玉已经走了出来,在没有告知陆玉的情况下,她将属于虞洮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她始终都认为是虞洮将陆玉害成这个样子的。
陆玉走到虞洮房间内,看着空荡荡的架子,他急忙逼问陆夫人虞洮的东西呢?
陆夫人被猩红着眼眸的陆玉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她将东西都丢掉了。
陆玉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家门,鞋子还跑掉了一只,跪在垃圾箱前,从一堆泛着腐臭气息的垃圾里拼命的寻找着属于虞洮的物件。
他拼尽了全力寻找,天空飘起大雨,他也没有管,可是虞洮最爱的精油还是少了两瓶,他一遍又一遍的翻找着,雨水进了眼睛他都不去擦拭。
也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与虞洮之间也有东西消失不见了,他想要寻回来,可是终究是痴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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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洮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后,舒服极了,他今天心情不错,想在戴罹回来之前,出门买两人都很喜欢吃的菜煎饼。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尤其是在一场一场的大雨之后,虞洮将自己的裹得严严实实的,举着伞出了家门。
路上没有人,估计是都不喜欢在这样潮湿的天气出门。
虞洮拎着还冒着热气的饼往家的方向走,只是这条路他没能够走到尽头。
等到戴罹回到家发现虞洮不见了,给虞洮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他着急的出来寻找,只在附近的小道上看到一把淋了很多的雨的伞。
戴罹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家中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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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洮朦朦胧胧的从睡梦中醒来,还能够闻到口鼻里那种化学药剂怪异的味道,这让他想起在大学的那段时间,他们用□□麻醉果蝇,但凡试剂的量多一点,脆弱的果蝇就会永远的溺死在睡梦中了。
虞洮感觉自己和那些可怜的果蝇差不多,绑架他的人大概没有好好上个化学课,不过正经的化学课也不会叫人用这些东西,如果他们是从药学院走出来的,可能会更加小心一些。
他手脚都被困住了,隐约能够听到屋外的人在商量着要给谁打电话要钱,他们最终订下了陆家。
虞洮撇了撇干涸的唇,心中骂了一句笨蛋。
陆家当然不会花钱来救他。
虞洮还想要偷听,可是有人走进屋子发现他醒了,立马有找东西把他弄晕了过去。
虞洮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有多久了,直到他感受到有一双湿漉的手捧住了他的脸,过于亲昵的动作让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但是脸还没有撇开,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