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拦到了自己的身上,说是他带着虞洮去东楼玩,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碎了花瓶。
而他盖在虞洮身上的外套,也被大人们无情的扔到了地上。
严祎珄浑身淋湿,而被他从东楼抱出来的虞洮却没怎么淋到雨。
无论如何,严祎珄都是严家的孩子,父亲没有为难严祎珄,也不会让他赔钱,但是警告他不允许再接近虞洮。
虞洮被保护的太好了,从前是因为家人都宠着他,不舍得让他受伤,而后来的严祎珄则是想要让虞洮变成只能够在他建起的温室存活的花,一旦离开他就会枯萎掉。
也是从这件事情,虞洮开始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严祎珄的身上,他发现严祎珄和小的时候不一样了,话变得更少了,也更加不爱笑了。
虞洮不知道严祎珄为什么要帮他撒谎,还将所有过错都拦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他开始主动接近这个性子淡漠的少年。
如今想来,这可能只是严祎珄计划中的一环,严祎珄肯定觉得他傻乎乎的好骗,只是一点小恩小惠,就将他骗走了。
睡梦中,虞洮感受到有温热的东西在他脖间划过,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脖子,可是那东西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纠缠了他好久,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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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洮住院的这些天,盛夏总是会定点来照顾他,无论虞洮提出多么刁难的要求,盛夏都会乖乖的照做。
后面,虞洮就不再刁难盛夏了,他从盛夏的嘴里得知盛夏有一个病重的母亲,他不得不休学来打零工转医药费。
虞洮拿出严祎珄当初给他的银行卡,他曾经发誓再也不用严祎珄的钱,可是现实不会因为他是虞洮而优待他,他的钱都花光了,现在他需要住院的钱,而他还想要帮帮盛夏。
银行卡的里钱是他离婚后严祎珄给他的,他想着如果他永远都不动这笔钱,他们是不是就能够回到从前?
虞洮把银行卡交个盛夏,告诉他密码,“你多取出点钱,你不是也需要钱吗?”
以前的虞洮从来都不缺钱,也就养成了见谁有困难都会给钱的习惯。
盛夏垂眸盯着虞洮手中的银行卡看了一会儿,才接过来,但是冰冷的拒绝:“我不需要你的施舍,钱我可以自己挣。”
虞洮在盛夏的身上看到了面对严祎珄时那个倔强他的,曾经他也觉得自己可以挣钱,可是现实没有他想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