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点点头,随盛夏的便吧,但是他出院的时候,希望盛夏还能够到他家来照顾他,盛夏做的饭很好吃。
他需要一个人陪他住在偌大的别墅里,也是想要找个借口把钱交给盛夏。
虞洮现在住的不是他与严祎珄的婚房,而是严祎珄名下的一座房产,后来赠送给了虞洮。
之前虞洮赌气没有回来,现在他还是赌气,赌气要将严祎珄留给他的钱都花掉,这些钱就算是花的大手大脚,也足够他这辈子用的了。
虞洮还是不用出去给人打工。
大平房长时间没有人住,落了不少灰,盛夏和虞洮只是打扫就花了两天的时间。
有盛夏在,虞洮感觉心中终于少了些寂寥,可是盛夏不能够全天候在他的身边,等人走了,虞洮开着电视,声音开到最大,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家里还是热闹的。
在家里蹲了几天后,虞洮终于想起来要出去走走,便叫上盛夏陪他去了北城最豪华的网球俱乐部,当初他办的卡还没有用过几次。
虞洮隔着球网看到盛夏眉宇间有些青涩的脸,他五官俊逸,就算稚气未脱,依旧不难看出再过上几年,盛夏那张脸一定会很惊艳。
盛夏穿着一身黑,黑色的短裤露出了两条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他摩挲着网球,挥了一下拍子,试了试力道。
虞洮原以为盛夏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多多少少会有些不适,毕竟出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这个圈子里的,可是少年冷着眉眼,没有一点局促,反倒是挥动球拍的时候,像是一张拉到半满的弓,苍劲有力。
“先陪我打会儿。”
虞洮用球拍柄顶了顶头上棒球帽的帽檐,他发球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是针锋相对的那种,又不会绵软无力。
盛夏看出虞洮不是真的想要和他一决高下,所以敛去了一些力道,如果不去看盛夏故意防水的话,链各个人也算是打的有来有回。
虞洮这个人很是不爱运动,高中体侧成绩就常常垫底,他讨厌出汗的感觉,最近这段时间他不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就是在家里的床上躺着,这就导致他的身体虚的很,才多跑了两步,就因为气上不来,一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虞洮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皱到了一起,盛夏见状,扔下手中的球拍就来扶他。
“很疼?”
“我们先去医院。”
盛夏扶着人来到了凉亭下的躺椅上,白色矮桌上的百合花被风吹的抖了抖花瓣,淡淡的甜香味随之飘了过来。
盛夏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盖在了虞洮的脚踝处,轻轻的揉了两下,虞洮肌肤白的胜雪,曾经就有人打趣他如果去买粉底,都买不到合适的,因为他的的肌肤不仅白而且还很透亮。
但又过于娇嫩了,一点小伤出现他的肌肤上就会红上一片,远远望去,好似芍药花的花汁浸泡在他身上,香艳极了。
“不去医院,你去帮我问侍者要凉快冰敷一下就好。”虞洮摇摇头,他不喜欢医院。
盛夏又盯着他的脚踝看了一会儿,在确定没有太大的问题后,他同意了,“好,哥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叫什么哥哥,我可是比你大了块二十岁。”
虞洮用网球拍抵在地上,声音闷闷的,虽然这话从太多的人的嘴里听到过了,但是由他自己说出来,心中还是膈应的难受。
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漂亮的少年了……其实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身边的人因此与他渐行渐远,所以他才想要找回从前的自己。
好在,现在的他与过去的他同样体能不好。
盛夏直起身子,没有忍住的揉了揉虞洮柔软的发顶,“的确是哥哥呀,谁家的叔叔会长的这么好看,让人看到了就忍不住的想……”
他又想起唇瓣碰触到虞洮脸颊时的悸动了,这次他反应及时,在虞洮骂他没大没小的时候,他先走开了。
虞洮耳根微红,将棒球帽重新戴在自己的头上,他以为盛夏很快就会回来,但是意外来的更快。
“严董,这是提前为你备好的球场。”
侍者笑得热情,完全不是职业假笑,而是看的一大堆钱的笑容。
这让方才被侍者冷落了半天的虞洮心中极度不平衡,以往他也是众星捧月的,骤然失去了身份地位,他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其实也不怪侍者见人下菜,实在是虞洮这段时间待在家里,也不喜欢打扮自己了,爱买了一堆便宜衣服,能穿就行,几件轻奢牌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