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侧着脸, 唇角青了了一块, 他用舌尖挺了挺伤口, 差点忘记虞洮长得是好看, 但是学生时期打架也是厉害的。
虞洮又给了严祎珄几拳, 直到严祎珄抓住了他的手腕, 利用巧劲反倒是将他压在了身下,对上了虞洮红的厉害的眼睛。
“放开我!”
虞洮胸口起伏的厉害, 就连脖颈也晕上了一抹妖冶的红,他如此气急败坏,可是严祎珄只是皱了皱眉, 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比起脸上的伤,严祎珄心中更加膈应的难受,他低下头咬住了虞洮的唇。
他能够感受到虞洮在挣扎,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松开,带着强烈的攻击性让虞洮溃不成军,一直掉嘴里满是血腥味。
他松开虞洮,用指腹擦去了唇瓣上的血。
“严祎珄……”虞洮声音沙哑,“你从我的身上滚下去,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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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祎珄的助理将虞洮送回了公寓, 对着虞洮微微颔首, “虞先生。”
虞洮眼眸中没有了光, 粘了酒水的衣服早就干透了,他看了助理一眼, “叫严祎珄滚远点。”
“如果严董不会因此辞退我的话,我很乐意为您转达。”
助理笑容标准,笑意不达眼底。
虞洮算是看出来了,严祎珄的助理和他本人是一路货色。
系统终于有了意识清醒过来后, 他发现自己联系不上虞洮了,而且他身处在一片漫无边际的灰色世界里,任由他喊破喉咙, 都没有人回应他一声。
【完蛋嘞, 完蛋嘞, 不会玩脱了吧。】
他又急忙安慰自己, 【不可能之前那么多次都成功了, 绝对不会出现纰漏……】
【不会是那个树妖做的吧……还是那位神……】
【救命啊, 又没人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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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洮先前就给盛夏发过消息了, 他还以为盛夏会回家,没有想到青年就坐在他家的门口, 撑着脸望着他走出来的电梯。
“哥,”盛夏看到虞洮笨拙的走路姿势,急忙上前扶住了虞洮的肩头, 以一种很亲密的姿势将他拦在了怀中。
虞洮有些不适,但是看到盛夏眼中的关切,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你怎么在这里?”
“哥,你突然给我发消息,我害怕你会出事,想确认你安全了再回家。”盛夏拿过虞洮手中的钥匙打开了门,手中的冰袋里的冰块早就融化没了,只剩下一袋子的水。
他比虞洮高了半头,从他的视角看过去, 刚好能够看到虞洮红的过于艳丽的唇瓣, 微微肿了起来。
他眼中的关切有一瞬好似凝结上了冰霜, 冻在瞳孔里。
“哥,”盛夏温柔的声音和他眼中的寒霜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 “我给做点饭吧。”
虞洮摇摇头,“算了,我没有胃口,你早点回家,不是还要去看阿姨吗?”
盛夏没有继续勉强虞洮,他将虞洮扶到卧室,在离开公寓前,他翻看了虞洮手机的通讯记录。
在记下一个手机号后,他将手机放到了原处,根本看不出来手机被人动过。
————
虞洮见到严祎珄的钱就觉得恶心,在曾经的朋友那里找了一份工作,工资虽然不是太高,但是足够养活他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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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秋节,自从他家里的产业出来问题,家里人都搬到了国外去,只有他选择留了下来。
以往每逢过节,都有严祎珄陪着他,但是今天他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说不出的孤寂。
虞洮买了钱都贵在包装上的月饼礼盒,还有一些水果,去见了现在还住在医院里的汪阿姨。
汪阿姨是他母亲的大学同学,也是他母亲最好的朋友,一生都没有结婚,过的逍遥自在,就是老了之后,会觉得有些孤独,什么事情都得独自来做。
汪阿姨见到虞洮来看她也是很高兴,“听说你前段时间到其他城市玩去了,还是祎珄一直来看我,送了很多我喜欢吃的甜食。”
虞洮削苹果的手一顿,“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大概就是他磕到了头住院的那段时间,汪阿姨心脏不好,还是严祎珄替她找的国内最好的医生,虞洮没敢告诉汪阿姨他与严祎珄最近发生的事情。
汪阿姨见虞洮闷闷的,还以为她与虞洮之间的代沟太大了,就尽量挑着虞洮感兴趣的话题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