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还记得小的时候跟在你身后的那个曲家的哥哥吗?曲颍淮,他最近要回国了。”
曲颍淮?
虞洮呆呆的抬起眼眸,他已经很就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但是他还记得小的时候,曲颍淮与严祎珄就不太对付,曲颍淮明里暗里的给严祎珄使了不少绊子,也是他在学校里传播严祎珄是私生子,害的严祎珄有段时间没有去学校。
后来, 曲颍淮就去了国外,虞洮也没有和曲颍淮联系过,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后, 他会从汪阿姨的嘴里再次听到曲颍淮的事情。
汪阿姨还觉得有些可惜, “你们当时玩的多好呀, 他从小就照顾你, 你长的好看, 有小孩想要欺负你, 还都是他帮你欺负了回来。”
虞洮听汪阿姨这么一说, 他也记起来了,曲颍淮小的时候就比同龄人长得高大, 而他小的时候长得娇滴滴的,都说小孩很幼稚,越喜欢你, 就越喜欢做恶作剧,曲颍淮没少帮他教训那些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是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感情早就淡了。”虞洮看了一眼手中被他削的坑坑洼洼的苹果,实在是不好意思将苹果递给汪阿姨。
倒不是因为他喜欢吃带皮的苹果,削皮的技术才这么差的,而是因为严祎珄会……
“祎珄!”
虞洮听到汪阿姨喜悦的声音,下意识的看向病房门口,西装革履的严祎珄提着几个礼盒, 突兀的走了进来, 病房内的一切都与他格格不入。
严祎珄肌肤冷白, 没有什么血色,前段时间虞洮在他脸上留下的青紫虽是消退了大半, 但依稀还能够看出来印记。
虞洮蹙着眉,周围的空气骤然压抑了起来,他感觉头晕目眩,迫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严祎珄凭什么还能够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严祎珄待人淡漠,眉宇间的稳重严谨也难以遮掩他的薄情,他将礼盒放到了虞洮拿来的东西的一旁,淡淡道:“汪阿姨。”
汪阿姨喜上眉梢,她天天住在病房里,实在是太无聊了,今天有人来看她,她自然是高兴,“小洮还和我说你工作忙来不了了。”
严祎珄看向坐在床边,拿着一个快要氧化变色的苹果,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的虞洮,微不可查的扬起唇角,“洮洮和我说了要来看您,我帮完手头上的事情就过来了。”
虞洮脸色更难看了些,尤其是见到严祎珄做了下来,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