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月可就白干了,这可是几十个亿……”
“小洮你与他关系好,我和他协商的话,这件事情估计谈不下来,但是你去就不一样了,我只要40%。”
赵总见虞洮一直兴致缺缺的,他压下声音,“你现在离婚了,还是我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拉了你一把,我听说曲颍淮这些年没有结过婚,身边的人干净的很,高中的时候,谁不知道……”
“赵总愿意帮我,我真的很感激,”虞洮轻叹一口气,打断了赵总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我会尽力试一试,但是不能打包票。”
赵总一听虞洮的话,眼睛都亮了,手拍在大腿上,“小洮你愿意试,这件事情就十拿九稳了。”
赵总也是和虞洮一起玩大的,只是他这个人玩的太野,虞洮又太乖,后来接触的不多,但还是有些友情在的。
曲颍淮就不同了,他是与虞洮以外的人在一起的时候玩的野,和虞洮在一起的时候,就陪着虞洮做他喜欢做的事情。
再小一点的时候,虞洮虽然身为虞家的小少爷,又长得漂亮,但是那个时候的小孩子多皮啊,就算被大人不停的灌输思想,他们也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未必会轻易服虞洮,还不是曲颍淮私下里把人都揍了一顿,才让他们不得不听虞洮的话。
赵总之所以这么了解,是因为他也被揍过。
虞洮想在心中苦笑,他看着车窗上自己消瘦了好多的影子。
还十拿九稳呢?
就怕到时候不要太丢脸的好。
虞洮一向不喜欢酒局, 但是当他走进会所的包间内,倒是立马成为了最显眼的存在了。
不知道严祎珄是不是害怕将他们离婚的事情公布出去会影响公司的票价,这件事情一直压着。
但是圈里的人或多或少都闻到了一些味道, 何况之前虞洮还请了“茅山道士”做法。
虞洮黑色的长风衣里穿了一件浅色的西装, 暧昧的灯光打在他精致的五官上, 虽然不如年少时惊艳, 但是多了些许的内敛稳重, 风华正茂这个词已经不再适合他了。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沙发主位上的男人, 穿着深棕色的高领针织毛衣, 肌肤没有那么的白,五官线条柔和, 没有攻击性,天生就上扬的唇角好似一直都笑着,镜片下的眼眸沉寂的像是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