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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不是非严祎珄不可了,他觉得这样挺好的,他只是暂时没有适应。
他虞洮又不是离不开严祎珄了。
盛夏听到响声后,立马着急担忧的走了过来,然后就看到虞洮坐在地上,手肘撑在床边上,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
腰间露出的一小块肉上都是红痕。
盛夏想都没有想的就要上去帮忙,但是却被虞洮气愤的给打开了。
“做什么?你还要想继续来?”
虞洮拉起只的领口,指了指上面离谱的“红包”,“我说,你小子是属狗的吗?还是把我当成一块肉了,在嘴里舔够了再吐出来是吧!”
虞洮这人吵架,就喜欢先出招,管他是谁先睡的谁,总之他不能够理亏。
他看到盛夏见到他身上的痕迹后,眸色渐渐发生了变化,眉目清冷,唇红齿白的青年看上去有几分的危险。
“不是,盛夏,你还算是个人吗?我都这个样了,你还想着那种事?”
盛夏低下头,他不是理亏,因为昨天晚上是虞洮先缠住他的,但是他选择服软,“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没有忍住?”虞洮拔高了声音,但是他嗓子沙哑的厉害,这样只会让他的嗓子更加的难受,“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19了,你还管不住自己?”
“因为是第一次。”
“……”
虞洮太阳穴不安的突突的跳了两下。
好家伙!他中大奖了,还是个小处男,难怪他的身上成了这幅模样。
“行了,我先上个厕所。”
虞洮还想要扶着床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盛夏立马伸手来扶他,见他满脸的警惕,盛夏又开始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但是哥,你很诱人……”
“所以,你这意思,这件侍寝还怪我是不是?”
虞洮差点要一口气上不来。
盛夏话不多,有意的让着虞洮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把虞洮扶到了厕所门口。
这个过程可是极尽的煎熬,因为虞洮什么地方都不让碰,尤其是腰。
虞洮关上厕所门之前,还狠狠的瞪了盛夏一眼。
虞洮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站在镜子面前,撩开衣服看了一眼,和那个彩绘一样,可是他身上就只有三种颜色,红,紫,青。
想他上次这么惨的时候,还是几年前和严祎珄一起……
虞洮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也憔悴的很,他洗了一把脸,要刮胡子的时候,盛夏非要挤进来,说是帮他。
刚好虞洮腰疼的厉害,是一会儿也站不住,就干脆坐在椅子上,等着盛夏伺候。
盛夏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将他脸上的泡沫擦去,冷白的手腕一个劲的在虞洮眼前晃悠,倒是也让他注意到了盛夏的手腕上抓痕,有的甚至破了口子。
虞洮讪讪的移开了视线。
“昨天的事,睡过就算睡过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什么了,你也别多想,我们本来就是冲动下的举动。”
“盛夏,你应该不是太看中睡眠关系的人吧?”
虞洮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一个几乎不怎么“玩”的人,居然有一天会说出这么渣的话。
其实也不能够算渣,就是事后的一种处理方式。
盛夏手中的动作一顿,下颚线紧绷,方才还干净透彻的面容,现在好似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阴霾,看的虞洮心中犯怵。
“不。”
“我还挺看重的。”
虞洮苦恼的拧着眉头, 食不知味的坐在餐桌前,就算盛夏特意做了他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先前他和盛夏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如今他们睡了一觉之后, 总有一种奇怪的尴尬感。
“哥。”
虞洮手里的筷子一抖, 掉到了碗里, 他揉了揉太阳穴, “什么事?”
“你昨天晚上抱着我的时候, ”盛夏放下碗, 眸光晦暗不明, 嗓音略显喑哑,“一直在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严祎珄,我能问问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吗?”
他观察着虞洮渐渐惨白的脸色,字字泣血, “我和他长得真的很像吗?”
虞洮搅拌着碗里的米饭,过了一回儿,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很是愧疚:“对不起,昨天我喝多了,没能分辨的出来……”
“所以,我们长得真的很像,是吗?”盛夏直视着虞洮,近乎逼迫虞洮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