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卧室里藏着盛夏, 而且绝对不能够让严祎珄发现盛夏的存在。
虞洮控制不住自己发颤的身体, 他想要让自己看上去镇定自若一点, 但是对上严祎珄探究冷戾的眼眸, 他完全做不到。
严祎珄抬眸望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从他走进客厅的时候, 他就知道房间还有其他人, 因为鞋柜上的运动鞋鞋底太薄了,不是虞洮会喜欢的类型。
而且他闻到空气中有一种陌生的香水味。
严祎珄抬起虞洮的脸, 他闭着眼睛都能够将虞洮的五官描绘出来,他的语气轻柔,若不是虞洮见到了面无表情, 他恐怕真的会被严祎珄的语气给欺骗掉。
“乖,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虞洮咬了咬牙,这样的严祎珄陌生的让他害怕,“你管那个人是谁做什么?我就是和你以外的人睡了,我觉得这辈子只和你一个人睡太亏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尝尝其他人的味道,你严祎珄也就是这么个样子。”
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激怒严祎珄的,但是他做不到,是严祎珄先不要他的, 现在又来管他有没有和其他人睡过……
严祎珄, 到底把他当做了什么?
严祎珄眼中掀起暴戾, 太阳穴青筋暴起,就连他这一身高定的西装也无法掩盖他如同凶兽般的戾气, 手差一点就掐住了虞洮的脖颈,好在他忍住了,“好,好,很好……”
他扬起唇角,眼中没有任何温度,“那我告诉你,谁碰了你,睡了你,我就要谁死,所以你现在还要问我为什么要知道谁睡了你吗?”
严祎珄松开桎梏住虞洮的手,要不是虞洮依靠在墙壁上,他可能就因为腿软而跌倒在地了。
“你不愿意说,我亲自去看看。”
严祎珄语气越温柔,他垂在身侧的手就握的越紧,翻涌的煞气好似真的会杀人。
严祎珄衣摆一重,他回头看去,虞洮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外套,眼睛红的厉害,脸上的泪痕泛着淡淡的光晕。
虞洮声音沙哑的厉害,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指腹变成了白色。
他近乎祈求,“别去……”
虞洮知道严祎珄说到做到,杀人犯法,但是严祎珄绝对有办法能够让盛夏生不如死,盛夏还有一个住院的母亲,他不想连累盛夏。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