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祎珄吓到了,毕竟严祎珄是在一群公子哥的欺辱下长大的,他的耐性远超常人,同时他也很擅长伪装。
林悦等到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跟着严祎珄出来了,感受到周围人投来探究与好奇的目光,这比他脱衣服走一圈还要让他难受。
多虞洮的怨恨难免不会多上一些,同时也记恨上了严祎珄。
严祎珄比他大了这么多,他愿意和严祎珄谈恋爱,是他屈尊降贵了,严祎珄凭什么要这么对他?
虞洮想要离开,可是曲颍淮慢悠悠的站起身子,是一点都不着急走,他将外套叠好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洮洮,我打他一顿给你出气好吗?”
虞洮诧异的看了曲颍淮一眼,眉头皱的厉害,“不要。”
他见曲颍淮是铁了心的不想走,直接转身往电梯方向走,但是走出一段距离,依旧能够听到身后的交谈声。
曲颍淮和严祎珄不但样貌气质出众,而且气场极强,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周围的人总会控制不住的将目光放到他们的身上。
直到曲颍淮拦在严祎珄的面前,严祎珄才施舍给了曲颍淮一个目光,他眸光翻涌,薄唇微启,“滚开。”
严祎珄胸腔内气流翻涌,在看到曲颍淮陪着虞洮吃饭的时候,曾经那种危急感再次回来了,而且更加强烈的是一种妒忌。
虞洮是他的,谁都不能够觊觎。
曲颍淮今天没有戴眼镜,眸光锋利了很多,他唇角淡淡的扬起,“洮洮不想要见你。”
“严祎珄,真是没有想到,你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和人离婚了,还要再来纠缠。”
严祎珄脸色更加难看了,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手腕上的青筋凸现,侧眸看到了虞洮的背影,“虞洮……”
曲颍淮再一次拦下了他,他讥讽的看着严祎珄慌张的样子,“严祎珄,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和洮洮离婚,你怎么敢?”
话音刚落,他曲起膝盖直接踹上了严祎珄的小腹。
这一下,不仅仅是因为他嫉妒严祎珄抢走了虞洮,更是因为严祎珄欺负了虞洮。
曲颍淮清楚的记得,当初严祎珄是怎么对他的,害得他在医院里躺了那么久,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追究起来,他也难辞其咎,他真的想要亲手把严祎珄送到橘子里。
严祎珄痛的弯下了腰,小腹翻涌上来的恶心感让他干呕了好几下。
严祎珄立马找到了机会,照着曲颍淮的脸上就来了一拳。
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桌子上的酒瓶都被划拉到了地上,玻璃随便溅的到处都是,周围的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生怕殃及城鱼。
有人是喜欢看热闹,但是他们都不敢上前拉架,实在是这两个打的太狠了,看着穿着打扮都是极其有钱的样子,但是没有想到揍起人这么不要命。
曲颍淮和严祎珄的脸上很快都见了血,经理认识两人,但是他也不敢轻易上前拉架,这两个人得罪谁都不行,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虞洮是想要直接走的,但是回头看了一眼,心情复杂,要是让曲颍淮和严祎珄这么打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人命。
虞洮躲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上前分开了曲颍淮和严祎珄,差点还被误伤了。
他看着像两只领地被占而打起来的雄狮的二人,扶住了曲颍淮的手臂,曲颍淮鼻梁上都是血,下颚线冷然,目光凶狠,看向虞洮的时候,眸光才渐渐变得温柔了下来,“洮洮,你怎么回来了?”
严祎珄的情况没有比曲颍淮好到哪里去,他用手背擦去了唇角的血痕,脸上青紫的淤血越来越明显,嘴里都是一股甜腥味,刺激的他更加嗜血。
他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的盯着虞洮放在曲颍淮手背上手,胸口痛感更加强烈了,从前因为总是被欺辱,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是从未像现在这样,心会疼的这么厉害。
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直起身子,“洮洮,你不记得了……不能靠近曲颍淮。”
虞洮见曲颍淮脸上的红肿,心惊胆战的害怕严祎珄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对上严祎珄那双光晕破碎的眼眸,满是厌恶,“够了,严祎珄你到底有完没完,是你要离婚的,我随你愿了,你就不能够从我的生活中滚开吗?”
“我的存在,已经不能够证明你的胜利了!”
虞洮愤恨的将这些话说出来,越发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他苦笑了一下,“严祎珄,或许我还得感谢你在二十多年后对我没了兴趣,幸好啊,我才没有被你白白的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