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眩晕,他简直不能够想象如果他去的晚了一会儿,曲颍淮会对虞洮做出怎样的事情……
幸好他提前在虞洮的手机上安了追踪器。
……
虞洮面色苍白难看,扬起一抹冷讽的笑容,侧眸看着身边的盛夏,“就算我记起来这件事情,我也不会跟你离开北城的,你做过的事情和他有什么两样。”
盛夏眼眸渐渐的冷了下来,沉寂的眸色像是一把利刃抵在虞洮的心口处,“哥,你会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的,我想着怎么给报仇,而他们只会狼狈的掩饰对你的欲l望。”
严祎珄看到了盛夏手中的刀,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攥紧,盛夏用目光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盛夏走到曲颍淮的身前,他攥住刀柄,拇指按在刀尾,刀尖理所应当的刺进了曲颍淮的大腿。
曲颍淮闷哼一声,脸色更加苍白难看。
“盛夏!”
盛夏回头对上虞洮燃烧着火星的眼睛,他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哥,其实我还想要把刀子在往上几分,最好能阉了他。”
虞洮是想要上前阻止盛夏,他是厌恶曲颍淮曾经对他所做的一切,但是他不想要闹出人命来,可是他只迈出去了一步,头忽然重的厉害,他手掰住落灰的桌子才堪堪稳住了身子。
盛夏很显然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他现在什么都能够做的出来。
盛夏的注意力从曲颍淮的身上转移到虞洮的脸上,他上前轻柔的扶住虞洮的肩头,身上还带着很重的血腥味,眼中的嗜血尚未褪去,“我给哥下的一点药,看来是起作用了。”
“你别用这么怨毒的目光盯着我,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会让暂时没有力气,过一会儿就好。”
虞洮身子虚, 心底更虚,盛夏对他来说就是一条随时都有可能发动攻击的毒蛇。
他现在只希望黄道士能够靠谱一点。
窗外的严祎珄看到盛夏搂住了虞洮,薄唇抿的用力, 那仅剩的一点血色都不见了。
他能从盛夏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感, 先前看那组照片的时候, 他就发现了盛夏有些古怪。
盛夏与十九二十岁的他很是相似, 要是真的是那样的话……
严祎珄眉头紧皱, 他清楚自己在那个年纪的时候有多么疯狂, 对虞洮又有多么大的占有欲。
曲颍淮虽是自己捅的自己, 但却是他给曲颍淮支的招。
曲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