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祁伦一怔,笑容石化,我是直的,还有,朋友你是出家人吧,搞基犯戒!
舆论中心的时队长,此刻还在酣睡。
朱雀奋力扑棱着翅膀,不断撞向年朝,年朝根本不放在眼里,不动如山坐在床边,看着这只鸟一遍遍被弹回床上,无动于衷。
年朝俯身拿起床头柜上剩余的刀片,单膝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将刀片拼凑回去,许久,修复成一朵完整的刀片玫瑰,小心地放回透明盒子中。
朱雀不再反抗,一步一晃趴在时暮身边,慢慢化成虚光,进到时暮体内。
时暮有些难受地揉了揉眼睛,迷糊着醒过来。看着床头柜旁边的白色脑袋,伸手摸了上去,年朝侧过头让时暮摸得更舒服些,熟悉的软乎,还有点扎手。
扫过透明盒子里完整的刀片玫瑰,时暮顿住。
不动声色把手缩回,半路被拉住,对上年朝带着暖意的灰眸,时暮面色无常,说:“别误会。”
年朝握住那只想要逃跑的手,蹂躏过淡不可见的薄茧,勾住时暮手指,意味不明说着:“误会什么?”
时暮靠着床头慢慢坐起,顺势想要抽出被握着的手,不经意间看到被子下露出的白玉,片刻愣神,年朝已起身压着床沿凑到他面前,那只手更是被牢牢扣住。
两人的距离一下拉得很近,时暮仓促转过头,感受到身侧的温热气息。
“怕我误会什么?”
耳边一阵酥/麻,压下躁/动,时暮生硬开口,“误会我喜欢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声音骤然低下去,无端让人感到难过,时暮下意识扭头想要反驳。
时暮的唇蜻蜓点水般擦过年朝侧脸,两人停顿一瞬。
放到以前,时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做出拉起被子遮住脸的举动。
避开炙热的目光,飘忽不定的红眸落回年朝紧握着他的手上,隔着被子,时暮的声音闷闷传出来,“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喜欢,还是没有不喜欢。
年朝轻轻把脑袋搭在时暮侧颈,来回蹭了蹭,沉声说了句,“嗯,你和我说过,期待未来。”
时暮听着年朝说话,揣摩不出他情绪如何,只好伸出另一只手,安慰般,顺着年朝后脑摸到背上,动作反复。
就这样过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