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怎么到我们孙队长那,就成了个死而复生还不怎么好的角色。”
时暮垂着眸,“记起一些。”
从飞两眼放光,“都记起啥了?和我说说呗!”
时暮不作回答,通讯仪上年朝的信息源源不断发过来,反而问起从飞,“先给我讲讲你和年朝怎么认识的。”
说起这事,从飞立马喜上眉梢。
“这要从四年前年队来华北交换学习说起,年队帅归帅,但性子太冷,还是一头小白毛,都没人敢和他说话,我吧,热心肠啊,见不得人孤苦伶仃!有事没事就拉着他一起训练,结果回回被他虐,后来次数多了,我也就服了,我是真服。”
“年队最后待的那几天,刚好赶上孙队长升任玄武特种部队队长,我们队长看着文弱,不怎么像武将,很多人不服他,我就找别人干架去,结果那群王八犊子设计群殴我。”
“真见鬼了,还是年队路过把我给救了,虽然事后我们俩都吃了处分,但是兄弟情义得到了升华!”
时暮听着止不住点头,问道:“你和时郝那次没有吃处分?”
“那没有,当时被小任少爷压下来了,就没闹太大。”从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诧异道:“这都你都知道,哇,时郝这小子。”
“不是时郝,任思齐那知道的。”
从飞一听是任思齐,立刻老实起来,哦了一声,“任小少爷真够痴情的。”从飞观察四周,神秘兮兮道:“我也是听说,任小少爷在追你弟!”
时暮:?
从飞话锋一转,突然讲到另一桩事,面色严肃,“说起来,年朝和柳圆的绯闻就是那时候传出来的。”
时暮饶有兴致看过来。
从飞干笑了两声, “说起来这事儿其实挺逗的,交换学习的时候吧,华东华西都来了几个人,偏偏就柳圆一个姑娘, 我们当时安排的有游泳训练, 大家都是里面泳衣,外面套着训练服, 脱的时候也方便。”
“问题吧, 每次柳圆一脱衣服, 年朝就往后退,恨不得退出场馆, 柳圆那时候也是个性子倔的,脾气暴, 一来二去的,天天就堵年朝,非要他给个说法。”
“结果到最后一天年朝也没理她,后来他俩都晋升队长, 这段故事添油加醋就成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