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
“今天在学校还好吗?”
“嗯?哦,还好,维克多教授布置了小组作业。我和edy分开了”,裴淮年眉头微蹙,“你经常和edy联系?”
陶家舶不觉有他,“我们是同学啊,经常一个组”。他想到什么把视线从窗外移回来,眯着眼睛,不慎友善地问:“你不会是在吃edy的醋吧。他说你们还有远亲关系”。
裴淮年一脸淡然,“如果我说是,你会跟他保持距离吗?”
陶家舶一眼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斩钉截铁:“不会!”
裴淮年比了一个well的手势,想下次要用什么把柄去警告edy,毕竟他手握的材料太多了。
回到家,裴淮年特地吩咐厨师做一些中式菜,开饭比平时晚了一些。陶家舶进屋换了轻便的衣服,磨磨蹭蹭,被前来找人的裴淮年堵在门口。
“陶,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不能跟我分享吗”,裴淮年努力保持平和的语气,但周身散发的气场都在强调自己的不满。
陶家舶被搂着腰,下巴正好抵住裴淮年的锁骨。这件事倒不是不能提,他挑起眼皮,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知道咱们学校的学生会吗?我被邀请了,但我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关于这次迎新聚会,我一点概念都没有,论坛上能查到的资料也少得可怜。leo说我尽量穿得正式一些”
“leo是谁?”
“划船社的社长,在新生集会上认识的。你别转移话题,你了解学生会的迎新吗?”
裴淮年还在心里琢磨那个leo,闻言说:“先吃饭吧,有你的家乡菜”。
夜晚的风争先恐后地拍打着玻璃,屋内隔音很好,将一切噪声都隔绝在外。
陶家舶夹起一筷子毛血旺,看裴淮年不着痕迹地轻轻皱眉。“陶,你能介绍一下这里的额,食材吗”
一盆红的黑的,乱七八糟,裴淮年越来越觉得心惊。他看一眼陶家舶碗里的米饭,已经是第三碗了,终于问出心里的疑问。
“你说毛血旺啊”,陶家舶不知道英文咋说,直接说了拼音,又把一块鸭血盖在米饭,大口吞下。
“这是鸭血,真正意义上的血。这是毛肚,一种内脏。还有豆芽,哦对了,你是哪里找来的厨师。这个午餐肉放得不对”。
国际名厨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职业滑铁卢是因为一盆毛血旺。
“咳咳”,裴淮年往嘴里送了一根豆芽,是那盆菜里唯一看起来正常的食材。他怎么都想不通,古老的文明古国为什么会把动物的血做成一盘菜?
辛辣的味道实在过于显眼,裴淮年只吃了两口便放下手里的刀叉,接着之前的话题说:“学生会的迎新会针对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你不用有心理压力,就当成一次酒会。吃些糕点,喝点我不希望你在那里喝酒”。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裴淮年对陶家舶的干涉上升到三餐,甚至不再掩饰自己会给别人带来困扰的占有欲。
“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活动吧”,陶家舶有些担心,他听说北欧一些国家保留着动乱年代,如牛饮血的奇怪传统。
“关于这一点”,裴淮年故弄玄虚,不肯再说了。
陶家舶洗漱后,在阳台上找到他。
裴淮年背对着与人讲电话。
他好像永远没有休息的时候,陶家舶摸了摸青茬,算着圣诞节他或许可以约裴淮年出去放松放松。
“陶?”,庄园主先叫住他,裴淮年握住他的身体一同拉入阳台。晚上的风着实有点寒冷,酷人设的陶家舶也不免缩了缩脖子。看对方坦然自若地站着,男人到底不灭的胜负心又起来。
“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
“不急”,裴淮年俯下身,两个人身上单薄的睡袍挡不住彼此的体温。陶家舶腰间的系带被裴淮年拉住,他后背重重地抵在墙上。
胸膛压着胸膛,裴淮年一条腿顺势挤在陶家舶腿间。陶家舶先是一僵,而后放松,用手钩着裴淮年的后颈,
“唔,你还没说完,裴淮年!别咬”,陶家舶半仰着下巴,觉得裴淮年上辈子怕不是属狗的。非常喜欢咬他,或是脖子或是锁骨。
这种在陶家舶看来是野兽圈领地的行为,他抗议过几次,未果,也就随他了。
他将自己这种妥协归为内心的一种不安。
好像被裴淮年印上自己的痕迹,就能将他们签上某种联系。
一种契约。
裴淮年吻得急,喉结快速滚动。津液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