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线条的大腿。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身材,接着脱下手表,袖扣和家族戒指。
他褪去全身的装扮之后,陶家舶才注意到他耳朵上的耳钉。帆船造型的钻石耳钉,在他耳朵上泛着冷光。
裴淮年系好睡袍的腰带,低头说:“我查过这些年,你没有别人”。
不用调查也知道陶家的这几年都没有别人,为了还债,他24小时候都奉献给星财,连约个炮的时间都没有。
更直接的证据则是
裴淮年缓步走近,对上陶家舶的黑眸,视线落在某处,“硬的这么快,陶,这几年能让你有反应的只有我,恨吗?我觉得你们中国人总喜欢说反话”。
不加掩饰的高傲,裴淮年用询问代替答案,代替陶家舶的回答,他要听的只有心里那唯一一个答案。
他对陶家舶欲望的掌控,驾轻就熟。陶家舶的爱与恨都由他开发的,他笃定的原因不仅仅是生理反应。
陶家舶讥笑一声,抬头对上他的蓝眼睛,“时间还早,2楼的bar应该有不少男人。男人要硬太容易了,至于爱嘛”,他停顿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更深,像一杆胜利者的旗帜。
“上了床,都可以爱的”。
他绝非要故意激怒裴淮年,事实上陶家舶真的有点累了。
五年来,他不停地向前走,而裴淮年的一次次出现都在提醒他回到过去。
他对裴淮年起反应是真的,想要试试别人也是真的。
裴淮年看得出来,短暂的愤怒过后是一阵战栗。他无法再继续伪装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狠狠地吻住陶家舶,蹂躏,碾压,啃咬,撕扯。
从嘴唇到脸颊,从下颌到颈侧,以快而狠的方式在陶家舶身上烙下印记。
手腕被扣得生疼,身体被紧紧地贴着,鼻尖全是紫罗兰的气味。熟悉的体温,一触即发的欲望,澎湃的血液叫嚣着发泄的通道。
两人再次滚到沙发上,裴淮年蹭着他,手指扣上皮带扣,他发了狠,扭扯间不知道谁误触了池明迈的语音。
“陶陶,你在哪儿呢?我在楼梯口等你”。
播完继续放第二条,池明迈带着笑意,“今天可是你约的我,别想躲啊,结束以后去我家坐坐?”
池明迈是在20分钟后找到陶家舶的,他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只解释说刚才身上撒了些酒,去处理了。
拒绝了池明迈送他回家的邀请,陶家舶站在门口外的花坛边上深深地呼吸,闭上眼睛